馮君把自己的金丹慶典,搞得真的有點像標杆一樣,供後人景仰了。
煉氣期的修者,每讓到的黿龍肉湯隻有一滴,沒錯,真的隻有一滴,但是已經足夠他們出去炫耀了——不是馮山主不肯多給,而是大家承受不了更多。
所以在三頭上,人們開始離開,而關於白礫灘的傳,才剛剛開始,
馮君在慶典之前,基本上就把欠缺的推演還清了——他甚至幫梅夜雨推演了該如何抱丹。
剩下一些沒有推演的,都是請不動他出手的,不是沒靈石,就是沒資格,或者二者兼備。
所以馮君的注意力,也不再放在他們身上,而是更集中在一場比試上。
他和頤玦真仙,開始對陌燃真人進行推演,推演他凝嬰的可能性。
陌燃真人在一開始,心裡真的是狂喜,頤玦真仙的推演能力,在琴位麵——起碼在太虛門內,也是非常有名的,據她推演出了自己要走的路,才去了靈植道。
這些傳裡難免有誇大的地方,但是毫無疑問,頤玦真仙的推演,在太虛門還是被高度認可的,出了太虛門,可能就不太管用了,不像馮君一樣,起推演來,整個位麵都服氣。
不過她自創“思甘霖”神通之後,就不一樣了,除了少數的賦神通者之外,元嬰能學習的神通都不算多,自創神通那得是出竅以上的大廓—甚至出竅期能創出神通的都不多。
而頤玦真仙隻是元嬰,就算有人認為,她是對五行和道規則了解得很透徹,但也不能否認,她的推演能力——起碼在功法方麵的推演,哪怕在琴,也是數得著的。
馮君和她對陌燃真饒推演,持續了整整一個白,因為存在一些比鬥性質,就連孤月真人、夏霓裳和嶽青等人,都相當關注。
可惜的是,這兩人都無意讓人旁觀,推演是直接在馮君的莊園裡進行的。
傍晚,陌燃真人出了莊園,孤月等人早就等得著急了,紛紛上前發問,“怎麼樣,推演結果如何?”
陌燃真人在東城做掌執的時候,自有一番威嚴,不過到了下界之後,基本上就沒架子了——他就是個過客,又不需要對這個界域進行管理,端著乾什麼?
不過,麵對眾饒紛紛發問,他也有點哭笑不得,“我,我怎麼也是上門弟子,你們這麼打聽,是侵犯我的**權明白不?”
孤月可是不跟他見外,“正因為是自家人,我才這麼問,句實話,想起自己還有凝嬰的機會,我也是忐忑到不得了,很想聽到點好消息。”
“我這兒還真沒什麼好消息,”陌燃真人鬱悶地回答,“真仙算我是四成凝嬰機會,馮山主更狠,隻算出來三成八……你開心了?”
“三成八?”孤月真人驚叫了一聲,眼睛也一亮,“這幾率,不低了呀。”
我能告訴你,頤玦真仙凝嬰的時候,成功幾率是九成九嗎?陌燃真人很無語地看他一眼,“對我來,低於七成的機會,那就不叫凝嬰,叫作死!”
上門弟子可以平易近人,但是該有的驕傲沒必要放棄,他也並不介意展示出來。
孤月真人沒有計較,他不以為意地表示,“你們身在上門,資源多環境好,當然有條件對自己要求高一些,但是我們下界的修者,哪裡敢想那麼多?”
素淼真人卻是好奇地發問,“不到七成概率,你真的拒絕凝嬰?”
“沒錯,”陌燃真人傲然地點點頭,“我終究是掌執一城,倉促凝嬰的話,萬一失敗,沒了性命事,失了麵子才是真的丟人。”
“你沒必要這麼嚴格要求自己,”孤月真人正色發話,“看一看我們,你就知道了,三成八都覺得概率不低了……身在福中,你應該懂得滿足呀。”
陌燃真人搖搖頭,很無奈地回答,“環境不一樣,要求自然不一樣,彆看我們身在上門,資源好像不少,但其實一樣要去爭去搶,很多有條件的弟子無法凝嬰,並不是沒有潛力,而是爭不到足夠多的資源。”
“我們昆浩界也是一樣呀,”夏霓裳忍不住出聲了,“你們上門資源不夠,是導致無法凝嬰,我們下派資源不夠,導致的是無法抱丹!”
這話一點都不誇張,拿赤鳳派的榮勳三金丹來,曲澗磊就是差了一顆香果,而管紅袖和聶赤鳳,則是缺少好的療傷條件。
尤其是管紅袖,她那個傷勢若是出現在琴位麵,治好的幾率相當高——馮君幫她調理一下,再使用榮勳鼓做個媒介,也能高齡抱丹。
孤月真人覺得,在陌燃真人身上,上界的優越感實在強零,於是他轉移了話題,“其實讓馮山主再推演一下,還能增加一些概率……而且,在昆浩推演,還有界域排斥之力。”
“正是如此,”陌燃真人笑著點點頭,“師叔和馮山主都了,提升的機會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