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番外1(1 / 2)

閃閃:連門票都沒有留下的雜修也想看我兒子?  “所以, 您就這樣直接破壞了房門出來了?”狐之助蹲在一座石雕旁邊, 甩了甩自己的尾巴,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乖離劍。

乖離劍並不覺得這有什麼毛病, 他直接坐在台階上, 雙腿搖晃著, 手裡拿著剛剛櫻井智沙遞給自己的蘋果糖,正愉悅地品嘗著美食:“是啊,他把我關起來,我當然是要出來了, 反正你們會修門,去修一下不就好了。”

見狐之助還不動彈,他有些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把蘋果糖在狐之助的麵前晃了晃, 冷哼了一聲, “怎麼, 你有什麼意見嗎?”

“可是,您就不擔心那家人遭受什麼財產損失嗎?”狐之助緩過神來,連忙給時政那邊發了消息, 讓他們派個人過去修門,方才轉頭對乖離劍進行說服,“您看啊, 這房門沒了, 誰都可以直接進去, 那要是有賊來了, 豈不是長驅直入了嗎?”

“不會的,放心吧。”乖離劍信誓旦旦地說著,“進不去的,那裡好歹還是父親的家,我雖然把門破壞了,但是設下了保護罩,不可能有人進得去,連院子都不可能進去的,你們隻要在小櫻回去之前把門修好就行啦。”

“······那就好。”狐之助鬆了一口氣,還好這位小祖宗闖禍後還是會記得解決一下遺留問題,雖然是把鍋直接拋給了我們,但是我們也不能不接啊!

用爪子在地麵上刨了刨,感覺自己這個動作有點像狗的它又收了自己的爪子,在地麵上癱成一塊餅,“那您現在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不是說要和那位桃矢同學呆一起嗎?”

“唔······可是窩在房裡還不如去王之財寶,至少還有小爸爸陪我,你們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嗎?”乖離劍搖了搖頭,張大嘴想要把蘋果糖一口含進嘴裡,卻發現自己的嘴太小,隻能作罷,繼續小口小口地咬著,他拉了拉自己身上那套桃矢給自己的運動服,“我記得你們是要打怪的對吧?有什麼怪給我玩玩的嗎?”

“有是有,但是您出手怕是······世界都毀了,怪自然也都沒了。”狐之助連忙回應他的問話,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如果您可以不出手,那麼今天倒是有個任務挺好玩的,適合您去遊玩。”

“······哦,”乖離劍把被自己塞在了口袋裡的劍牌拿了出來,問道,“那我拿這個來打怪應該就沒啥問題吧?”

“誒?您怎麼會有庫洛牌?”狐之助盯著劍牌看了一會兒,終於認出這是什麼,不禁炸了毛,“您拿了這劍牌,到時候小櫻就少了一張牌,無法審判啦!世界線就被改了!!!”

“我就借用一下嘛,有什麼關係,過幾天再還回去唄。”乖離劍笑了笑,絲毫不覺得自己拿了一張劍牌有什麼問題。

事實上劍牌也是他特意挑選的,在他從狐之助那裡拿到資料的時候,他就已經動了這個念頭了。

自己的力量究竟有多麼強大,他自己是知道的,更是知道自己出手之後世界會怎麼樣。

但是,自己可是神之武器,當年創世的武器,若是要追溯曆史,自己也算是世界的父親了。

按照正確的順序來說,自己真正的父親應當是創世的伊亞神(EA),埃阿大神也不過是和自己商量過後才能夠暫時使用自己,而自己的第二個主人才是吉爾伽美什。

這樣的力量,這樣的身份,使得乖離劍雖然很調皮搗蛋,但是在關鍵的事情上還是知道分寸的,麵對世界這個存在,他的感情是複雜的——既有身為創世之物對造物的喜愛,又有感覺造物都很煩人的討厭。

所以,他還是會選擇在一般情況下注意分寸不破壞世界的,當然,要是把他惹毛了,結果隻會是——誰管什麼世界不世界的,都去死啊!雜修們!

也是因為這些理由,他盯上了庫洛牌中的劍牌,既可以利用劍牌動用自己的力量,又可以進行一定的力量約束,不用擔心一不小心就把世界打廢了,簡而言之便是乖離劍現在還沒有把劍牌還回去的想法。

他捏著劍牌晃了晃,想了想,還用鉛筆在上麵悄摸摸地寫了一下自己的名字“Enuma Elish”,在狐之助驚訝的注視下,乖離劍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好了,劍牌的暫時歸屬者就是我啦,所以呢,我可以去玩了對吧?怪在哪?”

注意到“暫時”兩個字,知道乖離劍並沒有把劍牌完全歸為他所有的想法,狐之助便把這件事情拋擲到腦後,嘴裡念叨著:

“其實是有個什麼組織來找我們玩了,但是呢,這個組織和英靈們有些關係,我覺得他們也不太靠譜,所以,您要不要去玩玩呀?反正您長得如此像幼閃,就算做了什麼事情都可以歸到幼閃的身上去的。”

“哦哦哦,我懂,就是讓父親背鍋對吧?”乖離劍跟著點頭,將最後一口蘋果糖吞下,然後說道,“那我要做什麼呢?”

“沒啥,去玩玩就好啦,嗯······觀光遊玩。”狐之助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可以把那個組織的基地打廢了,就更好啦!”

“······你們有仇?”乖離劍走向鳥居的動作一頓,疑惑地看向狐之助,卻又不等對方回答,自顧自地興奮了起來,“那是不是意味著我都不用劍牌就可以出手啦?好棒!我就喜歡你們這種私仇!”

狐之助咧嘴一笑,卻顯得非常奸詐,“是有那麼一點商業上的糾葛啦,畢竟嘛,誰都想要接蓋亞大神的單子,他們要是厲害起來,我們這邊就有些麻煩啦,這種事情還是要平分比較好。”

“那我去啦!”站在鳥居旁邊,乖離劍對狐之助豎起了一個大大的大拇指,轉身就往鳥居外跑了過去,身體穿過一層透明的膜,去往了未知的空間。

在乖離劍離開後不到一分鐘,櫻井智沙便款款行來,手上還拿著一個風箏,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卻找不到乖離劍的身影,目光定格在了狐之助的身上,微微彎腰,笑著問道:“乖離劍呢?”

“我把這位祖宗忽悠去禍害迦勒底啦!”狐之助一笑,對自己的計謀得逞感到非常得意,“可算是走了,你知道嗎?他居然還偷了一張劍牌!還是讓迦勒底去為這位小祖宗擦屁股吧,話說,那邊應該有吉爾伽美什吧?這算是兩個祖宗湊在一起嗎?我給他們點根蠟燭吧。”

它忽的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打量了櫻井智沙一番,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不過,審神者大人應該也知道乖離劍去到迦勒底會發生什麼吧?”

“命運的交錯是無法抵擋的,”櫻井智沙低念了一聲,隨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若是可以,我更希望並無這般的事情會發生。”

“那是不可能的,侍奉神明的您想來也知道有些事情,總要是有變化才會有未來,若沒有乖離劍前往那邊,便不會有現在的你出現。”狐之助砸吧砸吧嘴,甩了甩尾巴,若無其事地反駁著。

將這個事情暫時拋到了腦後,想起乖離劍一天前所使用的身份,櫻井智沙皺起眉頭,抿了抿嘴,問道,“那木之本家那邊呢?乖離劍可是以未來的孫子這個身份去的。”

“沒關係,他們會暫時失去記憶,然後等乖離劍大人回來,記憶就會自動修複啦。”見審神者不再糾結那個問題,狐之助揮揮自己的爪子,踩著愉悅的步伐跑掉了,“我回去時之政府啦,審神者大人您便繼續盯著這裡的時間溯行軍,我得去弄一下乖離劍大人的通行證。”

正打算請求讓自己也跟著過去的櫻井智沙來不及反應,就見狐之助從麵前消失了,隻能無奈地歎了一聲,轉頭麵向鳥居,擔憂地祈願著:“偉大的王者啊,請庇護您的寶具乖離劍吧,願他與您相遇之時一如過往安寧。”

迦勒底

乖離劍萬萬沒想到這穿越點居然是在半空中,就那樣徑直地從天花板往下掉落了下來,砸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他捂著自己的頭,感覺頭上已經蹦躂出了一個包了,眼中含著些許的淚水,抬頭看向這個“鐵骨”的人,卻沒想到看見對方的那一秒就愣住了。

重新站穩了身子,恩奇都無奈地歎了一聲,將自己衣服上染上的塵埃揮去,方才看向這位致使自己摔倒的“天降之人”,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叫道:“吉爾?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說要去開會嗎?”

乖離劍則盯著這個氣息和天之鎖一模一樣的人,歪頭想了半天,卻沒能從腦海中翻出這個人的資料來,不知道要說什麼,可是不說話又很奇怪,想起自己因為對方而多出來的那個包,不禁有些生氣,連對方熟悉的氣息都不在意了,直接開懟:

“雜修!誰叫你撞我的?!!”

無奈地扶額,小狐丸再次覺得讓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待久不是一件好事情,你看,我家弟弟又被鶴丸教壞了。

被小狐丸那無奈而又寵溺的目光打量著,三日月宗近絲毫沒有尷尬的情緒,隻聽他從口中吐出兩聲魔性的笑聲,隨後泰然自若地把杯中僅剩的一點茶水飲去,緩緩地坐下,跪坐的位置剛好就是將被茶水染濕的區域。

淡定地偏過頭看向打斷了自己“拿著茶水突然拍小狐丸的肩膀以達成驚嚇”目標的長穀部,他抬袖間,嘴角挑起一個微妙的弧度,又被他自己迅速調整,變得溫柔和善,輕聲說道:“長穀部,可是有什麼事情?”

“······啊,這個啊,”壓切長穀部一頓,果斷把剛剛的一幕從腦海中洗去,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才沒有看到三日月殿下打算做惡作劇結果被自己無意間打斷而失敗了。

他張了張嘴,目光從小狐丸身上移開,又落到了今劍和岩融的身上,就是不肯落在三日月宗近的身上,“藥研出陣回來,受了中傷,他帶回了一振疑似是乖離劍的刀劍,現在那振刀劍已經被主君帶走了。”

“嗯?乖離劍?”小狐丸的注意完全被後半段所吸引,他微微眯起雙眼,思索了片刻,持起一把梳子,緩緩地梳著自己的白發,“你確定是乖離劍嗎?”

“是的,我記得,主君之前曾經批改過一份計劃書,我在想二者有沒有什麼關係。”壓切長穀部點點頭,掃了一眼那邊三日月宗近,發現對方依舊端著溫柔慈祥的笑容,嘴角不禁抽了抽,“咳······而且,藥研回來的時候也提了一下,雖然被打斷了話。”

“這樣嗎?”小狐丸將自己的頭發梳理好後,慢悠悠地把梳子重新放回到梳妝盒中,緩緩地抬起手,衣裳上的褶皺被他細細地抹去。

他的腦海中迅速滑過無數的畫麵,最後定格在了吉爾伽美什的圖像上,他還記得審神者是一個吉爾伽美什的死忠粉,那份計劃書自己也是在神明大人那裡聽說過的。

如今藥研藤四郎的的確確帶回了一把與乖離劍相似的刀劍,說不定時之政府與神明大人他們合作,真的是影響了乖離劍的出現,導致其來到本丸之中。

那麼,乖離劍作為吉爾伽美什的寶具,化形之後又會具有怎樣的性情呢?

小狐丸成功地接上了壓切長穀部之前的所思所想,迅速回想起來吉爾伽美什這位英雄王的性情,再把這個性情複製黏貼一遍到乖離劍身上,他微抿嘴,對審神者的安危產生了極大的擔憂。

心下著急,麵上卻不顯半分,小狐丸依舊淡定泰然,隻見他還有心思去沏上一杯茶水,潤了潤自己的喉,將警告的目光投向“調皮搗蛋”的三日月宗近,方才起身慢慢地挪出了房間,“小狐我去看看具體的情況。”

見對方終於肯動身去看個究竟,壓切長穀部連忙偏身讓小狐丸可以出門,隨後掃了一眼房內依舊裝作何事都沒有發生的三日月以及那邊看戲的今劍與岩融,咳嗽了一聲,“啊,我先回去工作了。”

說著,他腳下一轉,仿佛後麵有什麼妖魔鬼怪追著他一般地跑掉了。

“哈哈哈······長穀部怎麼這麼快就走了?”三日月宗近看著小狐丸忘卻責備自己的事情,悄悄鬆了一口氣,泰然地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抹過袖上的褶皺,笑了笑,“說起來,若是真的乖離劍,想來是那位大人的手筆吧?需不需要跟小烏丸殿下說一聲呢?”

他慢慢站起身來,雙手在服飾下方揮了揮,淡去上麵的點點痕跡,掃了一眼地麵上還有些濕潤的榻榻米,淺淺地勾起嘴角,從櫃中拿出一條毛巾進行擦拭,企圖在小狐丸回來之前解決掉這個證據。

手中擦拭著榻榻米上的痕跡,三日月宗近依舊沒有忘掉剛剛長穀部說的前半段話,若無其事地說道,“藥研竟是獨自出陣,看起來本丸的大家還是沒有完全團結起來啊······”

“是啊,總是需要一點時間的,”今劍癱在岩融的懷裡,手裡擺弄著岩融的武器,隨意地掃了一眼那邊正在儘全力除去水漬的三日月,話音一轉:“話說,三日月,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呢?”

“啊?哈哈哈······兄長怎麼會這麼覺得呢?”三日月宗近本想糊弄過去,結果一聽今劍這個語氣,心中暗叫不好,連忙擺正了態度,都不敢直呼今劍的名字。

掃了一眼那邊有些瑟瑟發抖的三日月宗近,今劍滿意地收回目光,嗬,自己縱使變成了短刀,餘威依舊。

“怎麼不會呢?如果要是忙的話,就不會和五條家那個小子學壞了吧?”今劍笑道,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你啊,總是這樣子可不太好,有時間和我去手合場玩玩吧?連帶著五條家的某隻?”

雖是疑問,但三日月還是從中聽出了不容許拒絕的意味,可憐巴巴地低下了頭,“是,兄長。”

見今劍滿意地收回了全身突然炸開的氣勢,他才趕忙用毛巾在榻榻米上重重地擦了幾下,心中為鶴丸國永點了一根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