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燕盯著生命探測儀的數值,看到數值還在往下降,連忙製止道:“行了,趕緊拔出來,再打下去,彆給弄死了。”
那名小隊長連忙拔出針管,這都已經推送了小半管。
羅燕注意到生命探測儀的數據下降到很低的位置後不動了,看來金剛應該不會被麻醉劑弄死了。
想想也是,這東西應該生命力很強。
廠房那邊的兩個家夥,可是用了幾十枚巡飛彈才炸死的。
不過,這幫鬼子是怎麼控製這個家夥的?
羅燕沒有再多想,反正回去後很快就能從那些東倭研究員那裡拿到口供。
“走,把這兩輛霸道開進【飛舟】,咱們撤。”
“是。”
……
……
當羅燕利用麻醉彈收拾了流川明男的時候,在北邊的曼都,趙中原也正放飛裝了麻醉劑的【伊蚊】。
此時的趙中原十分熟練地操作與【伊蚊】的通訊聯係。
比起當初在帝國的菲娜爾醫院時,他也顯得更從容淡定。
看著手中堪稱工業精品的【伊蚊】,趙中原就有種莫名的見證曆史的厚重感。
自己一個殺手,竟然就真的借助這種超級殺器,乾掉了一名帝國的軍方負責人。
當然這件事是他自己推斷出來的。
算是給他自己殺手生涯貼金,這是要埋在肚子裡,永遠也不會說出去的秘密。
或許即便說出去,也會被人當成牽強附會的謠言。
其實這事,趙中原自己也不太能確定。
畢竟他試過用【伊蚊】裝了毒蛇的毒液,殺狗都殺不死。
趙中原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這麼微小的【伊蚊】,除非是裝氰化物類的毒素,否則怎麼能殺死人?
可那個帝國將軍的死因,醫生的判定又分明是心肌梗死。
趙中原晃了晃腦袋,甩開這些紛雜的情緒,深呼吸了幾下。
開始小心地操作著中繼通信台,同時看著自己智能手環投射光屏上的顯示,確定那兩?紅點移動軌跡的正確性。
另一邊,他拿出一部手機,撥了出去。
揚聲器中傳出一個低沉的男音。
“趙先生,時間就要到了,看來你‘說服’不了我。”
趙中原平靜地說道:“距離最後時間還有三分鐘,你確定要見證科技的力量?”
低沉的男音道:“是的,否則你們和以往那些人有何區彆?”
“5、4、3、2、1……”
低沉的男音有些惱怒地說道:“你在搞什麼?”
“景將軍,我建議你去看看處於重重保護中的寶貝女兒,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昏睡?”
低沉的男音吃驚地道:“怎麼可能?”
話筒裡幾乎伴隨著這句話,同時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以及報告聲,“將軍,小姐突然昏倒了!”
低沉的男音深吸了口氣,道:“趙先生,我現在去看我女兒,如果確實是你所為,那……你贏了!”
“好,我靜候佳音。”
掛掉電話,趙中原在智能手環投射光屏上輕輕一點。
一個畫麵展現出來。
這是一間富麗堂皇的閨房。
充滿蒲族人的傳統,又融入了東西方的元素,可謂現代和傳統的大雜燴。
此刻,房中足足站著十名全副武裝的女兵。
但她們的臉上全都流露出一種驚駭之極的表情。
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正在給躺在床上的年輕女子做檢查。
閨房的房門此時大開著,門口外的走廊上站著兩排士兵。
如果有人此時去看窗外,就會發現在閨房的窗戶上下左右,都吊掛著那種類似高樓擦窗戶的作業吊框,上麵站著全副武裝警惕的士兵。
蒲軍北方司令、駐曼都的蒲軍第4師師長,景海大將咚咚咚咚咚地一路大步走進了女兒的閨房。
他年約五旬,身材中等,但十分壯實,麵相天庭飽滿寬闊,雙眼如炬,鼻如鷹嘴,嘴唇厚實。
景海幾步走到床前,看著雙目緊閉躺在床上的女兒,俯身伸手在其鼻下試探。
旁邊醫生見狀連忙道:“將軍,瑪蕾小姐隻是昏迷,沒有生命危險,似乎……”
景海直起身子道:“有話直說,彆藏著掖著!”
醫生當即回道:“似乎是被某種強效麻醉劑麻醉了。”
景海眼眸中閃過一絲驚異,麵上卻沒有什麼變化,微微頷首。
“行啦,如果小姐沒什麼事,你們先下去休息。”
等到醫生和護士離開,景海轉向其中一名高個子的女軍人。
“桑帛,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們十個人守在這裡,都無法防住對小姐的襲擊嗎?”
桑帛聞言立即單膝跪地,愧疚道:“將軍,屬下無能。”
“起來說話!”
桑帛站起身來,就聽景海又問道:“你說說看當時的情形。”
桑帛努力回想了半天,然後搖頭道:“將軍,屬下等人沒有任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