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記得之前珍妮好像幫誰找小報童之類的傳過類似的口信還是什麼的,因為知道,她才想這麼交給珍妮去做。
“誒?”珍妮愣了一下,但隨後還是點點頭,“要說點什麼嗎?”
“唔……”阿黛爾沉吟了一下,其實話說出口,她就有點猶豫自己衝動了,但她確實又很想要見他。
儘管數數日子,掰著手指頭也就七八日的時間沒見,從上次的舞會之後,不過才過去了小一周多的樣子,可她卻已經有了一種很長時間沒有見他——
哪怕天天寫信,好像都無法排解這種沒有見麵的寂寞與難受的心情了。
剛才的念頭不過略略而起,她就不由自主地自己給自己找了理由找了方法,想要讓珍妮去把他找過來……
但理智回神,又覺得這個舉措好像不是那麼妥當,可一定要說的話,又似乎不是不行。
畢竟他們是浪漫的法蘭西人民,並不像是海峽那邊死板無趣的英國人一般。
未婚夫妻確實有一些規矩在,其中有些還很稀奇古怪,但如果他們一定想要見麵,這也沒有什麼,任誰也都隻是會跟著露出會心的笑容。
愛情確實是個磨人的東西。
但誰又不憧憬愛情呢?
“好吧,那你就找人給傳個口信,問他願不願意來接我?”
阿黛爾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順從自己內心的期盼。
珍妮咧嘴笑了,見阿黛爾有些羞憤,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接著就實在憋不住了,開始嗤嗤地笑著。
阿黛爾也有幾分無奈,最後還是跟著一起笑,臉上滿是幸福的意味,隻期待某位先生工作結束能夠直接來咖啡館等她。
阿黛爾約了加西亞伯爵在咖啡館見麵。
萊茵河畔的新咖啡館和圓形廣場那邊的英國咖啡館口味不太一樣,新咖啡館有一些比較新奇的口味,說是咖啡豆用的是西班牙進口的,又有一些食材是從地中海那邊來的。
總之就是花樣很多,噱頭很多,不過吃這一套的人也很多。
不管是貴族名流,還是附近學校的學子,漸漸地都喜歡往萊茵河畔那一塊的店鋪去聚會玩耍。
圓形廣場、香榭麗舍大街等依然是巴黎的中心,彙聚著最上流的人士和為他們服務的店鋪,但萊茵河畔也漸漸聚集了一些與市中心風格並不一致的年輕人們,他們也會在那些俱樂部、咖啡館、餐廳等聚集,談論一些他們感興趣的時興話題。
阿黛爾會關注這些,一方麵是她對未來有所期待,另一方麵是,她在這邊也會有家店鋪,距離不遠有她的空置公寓房,這邊有一家店鋪——
據公爵父親所說,他覺得這裡商機不錯,又聽聞阿黛爾想要弄布坊有關的、自家的時尚店鋪,他便開始琢磨著,再給她在此處買下一處房產來,不過目前還在斟酌探勘的階段。
左右近期阿黛爾也不會立馬嫁到杜瓦爾先生的家裡,公爵父親可以有一段時間儘情地看,然後把中意的東西全都加進女兒的嫁妝單子裡。
說實在的,他雖然覺得杜瓦爾先生對他女兒十分真誠也很真心,但是當父親的總是會擔心自己的女兒嫁了人會吃苦。
公爵先生現在又覺得杜瓦爾家還不夠有錢了,儘管理智上知道整個巴黎如他一般有錢又能夠如他一般愛護女兒的人家真的少之又少,但他現在就是挑剔杜瓦爾先生不夠有錢,房產不夠多、莊園不夠多、田地不夠多……
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在未來過上“吃土”的日子,還能夠儘情地購買首飾,用各種華麗的珠寶,他隻想要在陪嫁裡再多給他添點東西。
反正試探過阿爾文的態度了,既然阿爾文表現得十分大度,看樣子是想要做個好兄長,那公爵父親也不打算客氣,不管阿爾文是看在他還活著的原因上,還是看在很有前途和地位的杜瓦爾先生的麵子上,反正他就直接往裡頭添就是了。
“抱歉,久等了吧。”
阿黛爾笑著和加西亞伯爵行禮說話。
他站起身,亦是禮貌回禮,隨後請她先入座才重新落座,把駝色的帽子放在了手邊的桌上,隨後示意侍者上餐點。
阿黛爾象征性地點了紅茶,加西亞伯爵則要了咖啡。
“您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他也不含糊,大約也是知道阿黛爾的性格,“我也沒有想到您會拜托到我這裡來。”
“抱歉,其實我是……實在找不到人了啦,於是朋友們向我推薦了您,說您是全巴黎交友最廣泛的人……”阿黛爾笑著用手帕掩了掩唇。
“哈哈。”加西亞伯爵臉上果不其然露出笑容來。
“不瞞您說,您這可真的問到人了,雜誌方麵,我還真的認識幾個靠譜的先生。”
聽他這麼說,就是打算幫忙了。
阿黛爾臉上笑容不由更多幾分。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_(:з」∠)_
我……會儘可能穩定更新,儘量早一些的(fg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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