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普通人家能養得出來的嗎？
不說旁人，就單說周戎。
周戎能有現在的成就，喬家有很大的原因，不然的話，棲霞城裡誰會把周戎看在眼裡呢。
天下聰明的人多的去，就算有名堂，未必有人看在眼裡。
而席杳,普通人家的姑娘，竟然有各種驚人的手段，連冬天的冰都能在夏天出現，她這手段，不能用厲害來形容了。
席杳見他緊盯著自己，好像想要看透自己似的，就痞笑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的去了，向大夫是都想知道嗎？”
“我就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芒硝能製冰的，一般來說，不是大夫的話，不會接觸到芒硝的！”他把話題拽回來，沒有順著席杳的意思歪樓。
“你就當我……看書知道的吧！”她遲疑了一下，覺得還是用書籍當借口，雖然誰都不相信。
可誰又能拿出證據來呢。
她就是從書上看的，沒毛病！
這個敷衍的回答，讓向褚額頭跳了跳，好想再給席杳的藥多加幾兩黃連……
“不管從哪裡知道的，隻要有用就行，不是嗎？”席杳挑眉笑笑，也怕真的惹怒了人家，自己哭都來不及。
周如走的時候叮囑過，要是她敢斷藥，回來之後，會讓向褚開加倍的藥,她這一療程喝的差不多了，是斷然不想節骨眼上斷藥的。
向褚噎了一下,最後莫測的看了她一眼說：“說的也是，有用就行！”
提起這個，他就想到酒精。
這人，隻給了一點讓他試用，就是不說酒精是用什麼做的。
他研究了無數也沒找到竅門，總覺得他不如席杳，讓人心生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