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琬被救了,但依舊是個犯人,所以,沒有了以往的光鮮亮麗,甚至是因為連番的打擊,整個人憔悴的沒有以往半點的張狂。
看著被周戎護著,衣著靚麗而貴氣的女人,呂琬神情有點恍惚……
曾幾何時,她好像是光鮮亮麗的那個人,居高臨下的嗬斥著卑微低頭的呂珂,如今,卻相反了。
“你是呂珂,是不是?”她不待席杳坐好,就直接質問道。
席杳微微一愣,隨即回道:“是不是,重要嗎?”
不管是安定侯還是牧氏,都控製不了她。
呂琬看著她,定定的許久都沒有眨眼,就在席杳以為她接受不了這個刺激的時候,她突兀的笑了。
“也是,是不是,有什麼重要呢!”她呢喃了一句,然後問:“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娘派出去的人,絕不會放過你的!”她娘曾經為此事糾結過!
這是無形的逼著席杳承認自己的身份。
席杳也沒否認,而是冷漠道:“你應該不想知道我幾次死裡逃生,甚至為了活命,半夜藏進漆黑的冷水裡,動也不敢動,隻為了躲開追殺的人!”
呂琬雙眼一變,她沒想到席杳會這麼說。
對她來說,不管席杳遭遇了什麼,她好好的回來了。
不管是身份上的轉變還是什麼,她才是贏家。
可現在,聽到了席杳說的,莫名就語塞了。
“你的那些本事……從哪裡學會的?”這個才是她最想知道的。
明明在侯府後院的席杳,卑微的任由她踐踏的,怎麼一回來,全部都變了呢。
她該不學無術,該被全京城的人恥笑才對。
可偏偏……
要不是麵容一樣,她都覺得眼前的女人並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呂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