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遠擰起了眉,認真地盯著夏夕顏,“我的夫人永遠不會是那個女人。”
他扶起夏夕顏,將一隻枕頭放在了夏夕顏的背部,讓她舒服地靠在病床上坐著。
他拿起一把梳子,動作輕柔卻笨拙地幫夏夕顏梳頭發。
陸銘遠朝門口喊了一聲,“放她進來。”
病房門打開。
周麗燕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麵,讓她眼底又燃起了幾分嫉妒。
她並不覺得麵前這個女人有什麼值得這個英勇不凡的男人這般待她,一個舊家族的傳統千金,隻會三從四德,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有什麼好的。
站在督軍身邊的女人應該像她這樣留過洋的新派女生,隻有她這樣的女人才能賠得起督軍這樣的人物。
夏夕顏一直觀察著周麗燕,自然沒錯過周麗燕眼裡的不甘和嫉妒,她笑了笑,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一樣,“周小姐來了啊。”
陸銘遠似乎對眼裡沒了他的小女人很不滿,故意使了點力氣扯夏夕顏的頭發,“嗞”夏夕顏被扯痛了,發出痛呼聲。
“你輕點,痛。”夏夕顏不滿地瞪了一眼陸銘遠。
“好,我輕點了,她眼睛彆亂動。”陸銘遠嘴角勾了勾,像哄小孩一樣,聲音溫和。
“……”夏夕顏,他幫她梳頭,和她眼睛亂動有什麼關係嗎!
彆人仿佛插不進這兩人之間,這個認知讓周麗燕控製不住嫉妒,臉色陰沉了下來。
恰巧這個時候陸銘遠看向周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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