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穿著青竹色衣衫的男子從假山的小徑緩緩走下。
一張好看的臉很張揚,他此刻正笑著,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在夏夕顏欣賞美人的時候,某人的臉冷了下來。
夏夕顏的臉被強行掰了回去,“他好看?”
夏夕顏眨了兩下眼睛,誠實地開口,“你好看。”
雖然那個男子長得也不錯,但是比起祈景瑞還是差了一些,祈景瑞那張臉實在是太過妖孽了,簡直就是上天最為得意的作品。
一個男人長得太過漂亮,還是讓人很心驚。
祈景瑞輕輕挑起了夏夕顏的下頜,讓她的視線和他對上,“小丫頭,我允許你以後隻看我一人。”
為什麼用這種恩賜的語氣說這種話,話裡明明就是威脅的內容啊!
“王爺,你今天怎麼來花園賞花了。”剛才還在假山上的男子來到了兩人麵前。
祈景瑞修長的手指離開了夏夕顏的下頜,看向那個身著青竹色衣袍的男子,眸光透著不善。
可那個男子似乎沒注意到祈景瑞目光中的不善,他看著祈景瑞的白色衣袍愣了愣,有些出神。
他進王爺那麼久,從來沒見王爺穿過玄色以外顏色的衣袍。
剛開始他有些不解王爺為什麼這般熱愛玄色,後來才隱約懂得王爺是不允許外人知道他受傷流血。
他知道王爺在皇宮裡過得很不好,幾乎是在夾縫裡求生,被宮人打得流血是家常便飯,或許也正是這樣,王爺才會喜歡玄色,不讓那些人看到王爺受傷,他們才不會因為覺得有成就感,而更加放肆地去欺負王爺。
玄色幾乎是王爺的一種保護色,沒想到他有生之年還能看到王爺脫下他那層保護色。
“洛神醫,你很閒?”祈景瑞冷峻著一張臉,語氣也夾著一股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