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讓您進去。”
那個女秘書進去不久後,一個傭人從裡麵走了出來,恭敬地對池容戈說道。
那傭人在說話期間眸光一直看著夏夕顏,很明顯裡麵發生的事情和夏夕顏有關。
剛才向池容戈報告花園那件事的手下也看向了夏夕顏。
夏夕顏自然清楚是什麼事情,不過她很淡定。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將耳邊的頭發撥到了耳後,她在這些人眼裡就是一個瘋子,一個瘋子做的事情,他們能拿她怎麼辦,隻能自認倒黴了,誰叫他們連一個瘋子都相信呢!
這兩人見當事人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隻能無趣地收回了視線。
“走吧。”池容戈沒有看向夏夕顏,臉上很平靜,似乎看不出傭人暗含的意思。
夏夕顏乖巧地來到了池容戈身後,主動推他進宴會廳。
宴會廳裡宴請的客人都走光了,隻剩下池家的人,氣氛有些凝重。
聽到輪椅聲,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池良誌看向夏夕顏的眼裡多了幾分狠戾,其他人倒是帶著幾分看戲的成分。
“你將嶽辰推進了魚塘?”池良誌冷肅著一張臉對夏夕顏質問。
“我,我沒有,我不知道我那時候怎麼了,等我清醒過來時,嶽辰已經不見了,我以為他自己走了,然後我就回來了,我怎麼都想不起發生了什麼,可能我今天出門前忘記吃藥了。”夏夕顏臉上露出了幾分怯懦,然後無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