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了,我不搶你的饅頭。”
夏夕顏見麵前的小丫頭眼淚都快把她手中的饅頭浸濕了,她歎了口氣。
“真的?”
小丫頭邊哭邊弱弱地問了一句。
“嗯,我不餓,不會吃你的饅頭。”
夏夕顏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心口不一地說。
小丫頭有點單純,見夏夕顏說不搶她的食物,她立馬停止了哭聲,用衣袖擦了擦眼淚,還對夏夕顏咧嘴一笑。
“你知道我家在哪嗎?”
夏夕顏開口問。
她想回家換衣服,她現在渾身濕透,很不舒服。
而且這個年代生病了,很麻煩,一點點的風寒都可能要了一個人的性命。
“我知道,我帶你去。”
小丫頭揚起小臉,也不怕夏夕顏了,完全忘了剛才是誰把她嚇哭的。
小丫頭咬了一口饅頭,在前麵蹦蹦跳跳地帶路。
幾個農家婦女正坐在一顆老榕樹下嘮嗑,她們看到夏夕顏,紛紛停下了剛才說的話。
一個長相有些刻薄的女人喊了一句,“哎喲,這是誰呢,這不是我們的村花嗎,你不是去賞花作詩去了嗎,怎麼賞到河裡去了,渾身都濕透了。”
“唉,人要懂得認命,大小姐的身子,農婦的命。長得再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嫁給鄉下人。”
兩個婦女看夏夕顏的目光很不友善。
“王嬸,彆說了,她這樣子肯定掉到河裡去了,剛受了驚嚇……”
“要我說,那也是她活該,天天作死,好好的日子她不過,整天想著給地主家做小妾。”
聽著這些人的話,夏夕顏擰起了黛眉,臥槽,這原主有那麼不堪嗎?
還有這具身體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