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遠遠就看到那個挺拔的背影。
夏夕顏走了過去,在男人身旁站住。
男人似乎沒發現夏夕顏一樣,什麼話都沒說,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向墓碑,上麵是一個年輕女子的照片,女子笑得很甜,一看就是那種小太陽的女生。
她是
夏夕顏正想問些什麼,一直不開口的單河源才緩緩開口。
她叫秦小貝,是我交往七年的女朋友,我們大學時就開始談戀愛了,她很愛笑,笑起來很美,我們說好了,等我工作穩定了,就去娶他
單河源蒼白的臉上多了些笑容。
他身上也多了些溫度,不再像剛才那樣麻木。
夏夕顏沒有開口打斷單河源的喋喋不休,耐心地聽著他口中的女孩。
突然話鋒一轉,他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
是那個惡心的賤男人,他仗著他有權有勢,各種騷擾我,我明明都已經逃到那麼遠的地方了,他竟然還不肯放過我,他抓我就算了,那個惡心的Gay竟然讓人殺了她,等我找到她時,她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我多恨。
單河源後麵的話變得哽咽起來,他似乎說不下去了,捂住了臉,嗚咽著。
他哭得像一個無措的孩子一樣。
夏夕顏心中有些動容,她同情地看著彎下腰的單河源。
她知道單河源口中害他不幸的男人是誰,可她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
畢竟她的身份很讓人尷尬。
雖說她和那個人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可外麵的人不知道啊,羅浩智害得單河源那麼慘,幾乎將單河源拉入了地獄,毀掉了他所有的幸福。
單河源似乎也不需要夏夕顏的安慰,他在自說自話。
夏夕顏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寂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