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顏當場氣得要吐血,這家夥是打算給天界送人頭嗎。
活著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作死!
夏夕顏著急得不行,她站了起來,搓著手,在龔西桁麵前走來走去,擰著眉,想著對策。
最後她還是想不到要怎麼贏了天界。
臉上非常沮喪。
你彆晃來晃去,晃得我眼睛痛。
龔西桁無痛無癢地飄出這樣一句話。
夏夕顏停下了腳步,轉身瞪他,她實在想不到什麼辦法。
要不,我們逃了吧,反正你又不稀罕魔尊這個身份。
夏夕顏蹲在龔西桁麵前,握住了龔西桁的手,語氣很認真。
我和你,這不就成了人間說的私奔了。小丫頭,你的心還真是大啊,覬覦我的實力就算了,竟然還覬覦我的身體。
龔西桁很自戀,用一副看透夏夕顏的目光看她。
夏夕顏嘴角抽了抽,真是個神經病,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
我是認真的,離開這裡,什麼都沒命重要。
夏夕顏忍下煩躁,用自己所剩不多的耐心和他說。
逃?這可不是我的作風,我什麼時候畏懼過,用逃了。
龔西桁沒同意夏夕顏這個很沒有骨氣的提議。
天界有很多厲害的神仙,魔族不是天界的對手,現在離開還能活命,再不走,我們就當真走不了。
夏夕顏急得額頭都冒出了一層細汗。
我是魔尊,走不了。
龔西桁懶洋洋地開口。
夏夕顏說不出話來了,隻能惡狠狠地瞪龔西桁,這個時候逞什麼英雄,他這才上任沒多久的魔尊,說他對魔族有多深厚的情感,他自己相信嗎!
龔西桁伸出蒼白的手指,捏了一把夏夕顏的臉頰,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美。
夏夕顏真想回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