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離開黑港城(2 / 2)

“你的腿上摸得到肌肉,也摸得到骨頭,你的手臂也是這樣。你的手指很修長、很纖細,粉色的指甲也很漂亮,抓著我的背時像是貓在撓人。”

“你肩膀的骨頭硬硬的,鎖骨的中間卻下凹。脖子很長,伸長的時候像是哭泣的天鵝,還有你的耳朵,嘴巴,鼻子……你發紅的時候耳朵和鼻子也會紅,你知道嗎?還有你的嘴巴,你痛的時候和你爽的時候都喜歡咬人。讓我都不知道那時候該怎麼做比較好,但我這一周什麼都沒想……因為完全遵循著自己的本能去做了……停不下來……”

“還有你的眼睛,我第一次知道你這麼喜歡哭……你憋著眼淚和流眼淚的時候都好漂亮,還有翻白眼的時候……傻傻的,像是快要暈過去了……眼裡飄著愛心……”

天哪,你閉嘴吧!白唯絕望地想著。盧森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多話能講?在以前,他隻是個會準時下班回家,在家裡看一天電視的活屍丈夫啊!

而且,盧森怎麼有那麼多用來形容他的話?換做白唯,他沒有那麼多話可以形容盧森。他隻能說盧森的肌肉塊太大、太硬,讓他錘也錘不動,撓也撓不開,咬也咬不透。盧森的體格太健壯,他推也推不開,動也動不了。盧森的手臂太有力,屢屢把他擺來擺去,讓他的韌帶活動到極限。盧森的嘴真的沒有死,到處亂咬到處亂吸。盧森完全不懂技巧,他太快太猛太重,完全憑著野蠻人的性子來,差點沒把他弄死在這裡……白唯能活過來,全靠過去有著輕度健身的習慣。

而且……白唯驟然反應過來。

他白唯,不是性冷淡嗎?

不是醫院開具證明的性冷淡嗎?

他為什麼會躺在這裡,幾近脫水?喉嚨嘶啞?

白唯瞪著眼睛看著盧森,心裡的驚濤駭浪已經把他的腦袋打暈。不,不可能,他十五歲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是異性戀也不是同性戀……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很僵硬、很冷淡,就像是冰雕……

盧森趁火打劫,又親了一口他。

“親愛的,你真的很好。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你的耐力和柔韌度都超越了我的想象。有好多動作,我根本沒想到你可以做到。你真的很了不起。”

這不是什麼值得讓白唯驕傲的事情!這隻是讓他更想謀殺丈夫的事情!

“而且我會幫你的,你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出現狀況。以後,你會變得越來越柔軟,恢複得越來越快,我們會越來越合適。”盧森高興地說,“我已經收集了你的很多的反應數據,知道你喜歡幾分爽、幾分痛……嗬嗬,沒想到你還有一點渴痛……這會讓你更興奮,我觀察到好幾次了。之後,經過多次練習,我們一定能找到最好的搭配方案來的。”

“變……態……”白唯嘶啞地說,這是他發出的第一句人聲。

盧森被這樣一叫,更高興了。他將其理解成白唯的嬌嗔。他抱緊白唯:“寶寶,新家裝修好了。等回家後,我們可以到處都試試看,總能找到讓你最滿意的地方的。”

“彆碰我肚子……”白唯快要哭出來了。他總覺得在盧森對他腹部的擠壓下,床單上更加一片狼藉了。

“人生不會一直都很痛苦。”——詩集如是說。

盧森的確很高興。白唯一直痛苦的人生在那一周裡爽過很多次,然後就變得更加痛苦了。盧森在讚美他、擁抱他之後又沒有放過他。兩人把床單變得更臟了。而後,他興致勃勃,抱著氣息奄奄的白唯去看單向玻璃外的風景。

在玻璃內,盧森說:“親愛的,你看,碼頭那邊好像炸了耶。”

白唯:“嗯……”

盧森:“親愛的,這裡是單向玻璃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

白唯:“嗚……”

盧森:“親愛的,你好緊張。哇,那邊的一個建築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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