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沒有窗戶,賴特和桃瑞絲握著武器趴在門縫裡膽戰心驚地往外看,一陣煙塵被風吹散,房屋外並沒有蟲族踏過留下的粘稠涎液痕跡,賴特隻看到地上炸開的一團以及被崩開褲頭露出的一截雪白屁股和一條垂落在旁邊的炸毛尾巴。
“怎麼了?”
桃瑞絲想看清那是什麼被賴特捂住了雙眼,黑夜裡看不到男孩窘迫的表情,他試圖冷靜下來,但變了調的尾音還是暴露了他的心境:“沒什麼事。”
花荔已經從帳篷裡鑽出來了,她也沒時間管披散下來的頭發,隨意披上了大紅襖子站在了賴特身後:“是有什麼危險嗎?”
賴特誠實搖搖頭,但右手依舊緊緊控製住她們想要開門的欲望:“……沒有。”
“我去看看。”
餐車能夠替她防禦周圍的危險,按道理來說是不會有危險降臨,但看到賴特躲閃的目光她又起了好奇心,賴特鬆開手讓她出去,很小聲地開口:“荔子老板,外麵有流氓。”
流氓?
花荔更好奇地走出去,餐車好好的在她昨天停放的地方,淋浴間被她用過後就收起來了,畢竟過於顯眼,現在的情況是——
她的目光在發光的白屁股上流連一圈,咬住嘴唇閉上眼努力控製自己不要在這尷尬的畫麵裡笑出聲。
餐車儘職儘責地將剛剛的監控通過光腦給她看了一遍,雖然沒有損失什麼但還是得給點下馬威。
剛準備將老大拖走的幾個下屬剛冒出頭就被黑夜裡披頭散發的紅色衣服女人逼得退後兩步,雖然這裡沒什麼娛樂設備,但恐怖片誰還沒看過兩部啊?!
現在這場景太詭異了。
幾人又往後退了兩步。
花荔上前彎腰查看了這個人的情況,還有氣呢,死不了。
從路邊的一棵隻剩乾枯枝條的植物上折下一根,小房子裡的門被打開,裡頭冒出五個小腦袋看著她。
花荔低頭踢了踢小石子,又抬起頭揮了揮手決定保留他們對自己的印象:“把門關好,大人處理事情小孩不可以看。”
賴特很乖地關上了門。
花荔捋了捋手裡的枝條,雖然乾枯但意外很有韌勁,她眯著眼打量著還在偷看的諾裡斯下屬,枝條高高舉起,富有巧勁地在那白屁股上一揮——
意外清脆的啪聲,地上的諾裡斯在昏迷中皺了眉頭,發出輕微的痛呼,尾巴尖痛得小幅度彈了彈。
那群人看的尾巴尖都繃緊了。
花荔抽了十下,白屁股上留著幾條清晰的紅印,係統很主動地替她拍下恥辱性的懲罰照片,她輕笑著囑咐那幾個人:“如果不想你老大的屁股照傳遍整個銀河係,你們記得告訴他,不要再試圖招惹我。”
幾個人連連點頭,最後將諾裡斯扛走時怕惹怒她腳步都放到了最輕。
倒也不是沒見過厲害的,但這算是最社死的了。
花荔摸了摸自己心愛的小餐車,倒頭繼續睡,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門口已經站了一大排人,也不說話,乾瘦臉頰上的一雙雙大眼睛渴望地望向了她,尾巴瘋狂地搖擺。
正抓著頭發準備刷牙的花荔:“……是要買東西嗎?”
眾人齊齊點頭,昨天的動靜讓這群人老實了許多,除了昨天的會員顧客,還有一些抱著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