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春桃一個生下兩娃的婦人都吞吞吐吐起來。
尤其是宋梨雲還是沒有說親的姑娘,她更開不了口。
看春桃都羞紅臉,反倒讓宋梨雲好奇心大起:這樣隱晦的事,怎麼鬨得人所皆知的。
春桃還沒有說,就聽得薛家院門大開,薛壯扯著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的許家嫂子重重摜在地上。
他下手極重,本來已經麵目紅腫的婦人被摔了個狗啃泥,頓時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小寶從院裡哭著跑出來抱著他娘的脖子,對薛壯尖叫:“你是壞人,等我以後長大了就殺了你。”
許家嫂子嚇得趕緊去捂兒子的嘴:“彆說,彆說!”
薛壯朝著小寶怒瞪一眼,手中皮鞭一揮,尖銳破空聲傳來,周圍人都嚇得驚慌叫起來:“哎!那還是個孩子啊!”
“孩子能懂什麼,跟孩子置什麼氣!”
小寶母子更是抱頭尖叫!
誰知薛壯皮鞭子一收,鞭梢頭從空中掠過落在旁邊地上,抽起一蓬灰土。
“滾,立即給老子滾,以後再敢踏進碎金鎮半步,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薛福,你們倆個把這母子送走,告訴許家人把這個賤人管好。”
他話一說完,從旁邊走出一男人,旁邊還停著騾車,那人抓住許家嫂子和小寶丟進光禿禿的騾車。
許家嫂子抓住車廂對著院裡喊:“燕兒,燕兒,我隻是想幫你的,你哥以前那樣心疼你,你可要長良心啊!”
院裡沒人應聲。
趕車的人一巴掌呼過去:“薛爺叫你閉嘴。”態度囂張跋扈,絲毫不顧及這是薛壯的親戚。
宋梨雲對遠去的騾車指了指:“春桃嫂子,怎麼那人麵生得很啊?”
碎金鎮上原來的男子宋梨雲都見過,雖然不一定每個人都能叫出名字,至少相貌上會記得。
春桃瞥了一眼,低聲道:“那是前些天薛壯花錢買的下人,是一家子,聽說隻花了十兩銀子,倒是便宜。”
宋梨雲挑眉,她隻知道有流民到碎金鎮來,還不知道鎮上已經有人買賣。
其實她也可以買人,隻是作為現代人,還是習慣以雇傭為主。
春桃看著許家嫂子被送走,忍不住啐了一口:“這個當嫂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就勾引妹夫,要不是許燕兒跑出來又哭又說,說不定大家就要被她給騙了。”
“是許燕兒說穿的?”宋梨雲想到許燕兒那藏不住心思的性子,要是自家嫂子有什麼事,她還真的會嚷出來。
春桃又捂嘴哧哧笑:“要不是薛貴攔得快,許燕兒就跑到集市上哭鬨了。”
宋梨雲聽得頭皮發麻,現在碎金鎮的集市還是有些熱鬨的,若是被許燕兒一鬨,薛壯肯定要被羅百戶打一頓軍棍。
“你說,許燕兒是怎麼想的,她嫂子跟男人究竟有沒有事她不悄悄查,反而聽風就是雨的鬨,要是真有事這樣鬨出來,這家還怎麼過。”
宋梨雲搖頭,愚蠢的人要乾什麼,誰都猜不到她要爆發的那個點在哪裡。
其實,外麵傳言還真的誤會許燕兒了,有以前跟宋梨雲在大街上對峙的經曆,她還是明白了些道理,並沒有亂說。
這次嚷起來的反而是許家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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