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要腳踩兩隻船,怎麼就這樣難呢!
衙前街上熱鬨非凡,醉春樓裡,何東,沈樂晏黃昌盛等人又聚集一起。
何東臉上滿是憤怒:“廖福那老小子背叛我們,現在也去擺攤了,沈會首,他今年的酒水……”
“從今以後福瑞酒坊的酒水,一缸也不許要!還有賣米麵,賣調料的店家一一查來。”沈樂晏陰沉著臉道。
何東愣了一下,不禁打了個激靈。
沈樂晏是廚行會首,這個位置一般情況普通人不會放在眼中。
可行會裡有行會的規矩。
哪家酒樓飯鋪想開店,就需要廚子,這廚子手藝和菜品,需要行會的人評判。
換句話說,要一家店是死是活,真的就是一句話。
從他們嘴裡說誰家的飯菜有問題,哪家糧油有問題,根本沒有辦法辯駁。
卡住開業的糧油,攆走廚子,買通夥計下陰手,找人砸店訛錢,換成旁家,那一條都夠折騰,不破財傷人不罷休。
隻有天香樓是個異數,或者說宋梨雲是一個異數。
裡麵的夥計才剛剛簽契就要家人為押,弄得一個個送上門的銀子都不敢要。
沒有廚子,沒有糧油調料也可以開業,什麼菜不賣,隻賣土氣得上不得台麵的燒烤。
這東西……還真不需要大廚!
至於訛錢鬨事的那撥人更是沒用。
地痞遇上**,小王遇上大王。
還沒有開口就要灌大糞,鬨事就往外扔,這讓誰招架得住。
原本沈樂晏百使百靈的招式,如今使出來,都仿佛是雷聲大雨點小,疾風卷勁草的夜雨……軟弱無力,沒有損傷到天香樓半分。
宋梨雲邪門,就連弄一個林公子去壞她的名聲,反而被追上門罵一頓,將人嚇跑。
現在,沈樂晏是要對跟天香樓有交往的商家也要下手了?
就在這時,醉春樓的夥計驚慌失措衝進屋裡:“東家,沈會首,不好了!不好了!”
“有話好好說,什麼不好了,不就是那些**子又來了,你再去買一車菜!”黃昌盛咬著牙道。
剛才他們已經商議過了,展銷會要開三天,他們也再撐三天,等這波風過去,那群餓狼一樣的**休想再進自家店門。
“不是,是……是”夥計說話都有些結巴。
黃昌盛怒了,一腳踹過去:“再不說就滾!”
夥計被這一踹,話頓時順溜:“外麵都在說,是我們、呃!今夕樓的高立嫉妒天香樓生意好,才說是那啥!”
“什麼啥?”黃昌盛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說我們是在盜竊天香樓的手藝。”
“放屁!”沈樂晏騰的站起來,“誰敢這樣說,誰?”
話已經說出口,夥計此時膽子也大了。
他看看自己東家神情怪異,沒有出聲反對,他也就毫不遲疑道:“現在滿大街都這樣說,說是今夕樓是要搶生意,仗著自己是廚行會首,故意歪曲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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