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疼得不想動,她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雙眼放空,如果不是她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著,會讓人以為,她死了。
她沒死,也喊不出去了,她用她所剩不多的精力,在腦海裡和大白溝通:“大白……救我……”
冷冰冰的電子音,透露著幾分身為係統卻無能為力的無奈。
小腹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加重,向晚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的唇上,隱約浮起了幾個牙印。
她忽地鬆開了春色的手,她怕……她怕她痛得失控,會傷害無辜的春色。
疼痛之中,向晚逐漸失去理智……
與此同時,秋色帶著穩婆和一眾高府備下的丫鬟婆子,進了醉衍居的內屋。
“小姐怎麼樣了?”秋色急急衝到床邊,趴在床頭,看著向晚。
向晚的痛不欲生,刺激到了秋色的淚腺。
兩行淚水,從秋色的雙眼中,流了下來:“小姐……小姐……”
向晚痛到瀕臨失去意識,但她知道自己在生產中,不能真的失去意識。到時候,危險的不隻是她一人,還有她肚子裡的小孩。
雖然和高沉做‘嗶——’事的不是她,但肚子裡的孩子,是她整整懷了九個月的……為了孩子,她不能昏過去。
痛到意識模糊的她,一聽秋色哭了起來,她的眼淚,也止不住,流了滿麵。
穩婆一見床上的夫人眼神模糊,哭成了淚兒人,趕緊取了一塊參片兒,塞進向晚的嘴裡。
“夫人,您彆哭了,留著點力氣,好生孩子。”穩婆好聲好氣地哄著,然後吩咐幾個丫鬟去煮熱水和人參湯,與幾個婆子,開始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