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雜草全被連根拔出,沒了雜草的土地光禿禿的,看上去有些醜陋。
“……”向晚被伊芙琳的豪氣嚇著了,說送就送,她有些擔憂地問了一句:“你拔光了,它們還會長嘛?”
“那是自然!”
聽了伊芙琳的話,向晚舒了一口氣,要是長不出來了,那她可真是個罪人。
她蹲下身子,細細挑選地上的雜草,她把殊蘆草和疑似殊蘆草的雜草都撿了出來,然後再分類。
把殊蘆草和偽殊蘆草分開後,向晚仔細對比著殊蘆草和偽殊蘆草的區彆,她振振有詞地低聲念叨:“書上說,殊蘆草,草根尖,草身細且光滑,有少許紋理,為翡翠色。”
她對比著偽殊蘆草,偽殊蘆草相對殊蘆草,隻有一個唯一的並且十分微小的不同:偽殊蘆草的草根偏圓。
沒留心打量的話,基本上,看不出來。
“曼陀,過來。”向晚朝曼陀招了招手,等曼陀走過來了,把手中的偽殊蘆草交到她手裡,問:“這是什麼植物,有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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