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魚再大,還是咬了她的餌嘛。
“老師,您隨我來,我偷偷帶你去禁法之牢。”她走在前頭,給亞利貝爾帶路,她一邊走,一邊說:“艾菲兒妹妹真的好可憐,她被困在禁法之牢裡,無法使用法術……我想救她出來,可是、可是長老們給囚禁艾菲兒妹妹的囚牢下了隻有光明之擁才能開啟的封印……”
“我好難過,為什麼我不是光明之擁呢?如果我是光明之擁,艾菲兒妹妹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向晚的聲音有些哽咽。
肩膀忽地被人按住,那人用力將她的身體強行扳轉了過來。
向晚一臉受驚地看著亞利貝爾,眼睛部分紅得不成樣子,晶瑩的淚水在她眼中打轉,她眼睛一眨,那淚水便像斷線的珠子止不住往下掉。
她吸了吸不存在的鼻涕,垂下眼睛,一臉脆弱地說道:“老師,怎麼了嗎?”
“瑪麗亞,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老師心疼你。”亞利貝爾歎了一聲,憐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隻是擔心艾菲兒妹妹。”向晚轉過身子,像是不願意被人看見自己的狼狽,帶著哭腔說道:“老師,我們……我們快去救她吧!”
亞利貝爾生性多疑,她說那麼多話,賣那麼多慘,甚至還哭給他看,無非就是想要打消他的疑慮,讓他乖乖跳下她挖給他的坑。
她相信,她這一哭,就是多疑如亞利貝爾,也不得不選擇相信她。
一如她的猜測,她這一哭之後,去禁法之牢的路上,亞利貝爾再沒什麼出格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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