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以北——淩以北——”
“淩以北!淩以北!”
“淩以北啊啊啊!”
“清何籃球隊必勝!”
……
勝利學院的拉拉隊為清何籃球隊瘋狂加油鼓氣,觀眾席上有關淩以北的呐喊聲未停息過。
可淩以北沒有在加油聲裡聽到他想聽的聲音,也沒有看見他想見到的人。
對他而言,今天是籃球友誼賽的日子,也是向晚和他保持男女朋友關係的第十天。
她和他說好的,她過來給他加油,比賽都快打完了,她人呢?
由於同方學院的體育老師叫停了比賽,淩以北得了點休息時間。
他再次往勝利學院方的觀眾席上看去,他一看過來,觀眾席上的女生尖叫出聲:“淩以北!他在看我們啊啊!”
“淩以北淩以北!”
“淩以北啊啊啊——”
叫著他名字的女生很多,唯獨沒有她……向晚的聲音。
她到底去哪了?她為什麼不來看他的比賽?
“淩以北。”隊友陳奕用手肘捅了捅淩以北的手臂,“想什麼呢?看那邊!小魚來了”
淩以北回過神,順著陳奕的手指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是安小魚。
他看過去時,她柔柔弱弱地對他一笑,她的嘴唇一張一合,淩以北看出了她嘴唇的意思,她在給他加油。
淩以北抿了抿唇,隻是對安小魚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除此之外,再沒有彆的動作。
他的態度,禮貌而疏離。
坐在觀眾席上的安小魚麵上仍然帶笑,隻是放在大腿上的雙手,卻緊緊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