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微微眯起眼睛。
沒有否認。
副導演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真的讓他猜對了？
隻是……
他忍不住多看了梵清幾眼。
“簡非陽的經紀人同意了？”
梵清微微挑眉。
這下換做他驚訝了。
什麼意思？
這家夥……
該不會知道點什麼吧？
糟了。
副導演立即意識到自己多嘴了。
但是……
“如果簡非陽的經紀人不同意的話，就算是我真的推了，導演那邊也過了，你們也沒有辦法簽合同吧。”
他對圈子裡的彎彎繞繞清楚得很。
“而且，你又能拿出什麼來換？這個位置可不止你一個人盯著。”
“簽合同我自然有辦法，至於交換……”
梵清湊在副導演耳邊，快速說了幾句話。
副導演肉眼可見地露出了貪婪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他咬咬牙。
“成交。先說好，隻是一個機會，能不能拿到這個位置，我可不管。”
梵清：“放心，隻要能讓簡非陽見到導演一麵，答應你的東西自然就會給你。”
“行。”
送走副導演，梵清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喜意。
有一件事，他多少有點在意。
“少見啊你小子，你什麼時候關心起我們綜藝這一塊來了？還要給我推薦一個人？”
馬鞏叼著煙推開陽台門，吸了一口才驚奇道。
“少給我來這套，我先把話說在前頭，這是我欠了彆人的人情來還的，你就意思意思見一麵就成了，他能不能成事我不管都是你說了算。”
馬鞏吐了口煙圈，眯起眼。
“真的我說了算？”
“珍珠都沒這麼真，你那節目我知道你多寶貝，能用就用，不能用你也彆給我麵子，我欠的人情就是把人給塞進來，就夠了。”
馬鞏掐了煙頭。
“行，既然是這樣，那就看在你的麵子上給他個機會。你讓人到時候過來我這邊，我先把話說在前頭，不能用，我就立馬讓他滾蛋。”
“成，那就這樣，回頭請老哥你吃飯。”
夜跑剛回來的梵清很快就收到了信息。
巧了，時間上正好是在簡非陽的戲份殺青之後。
這樣就更加方便了。
想著，他飛快掏出手機點開了微博，然後熟門熟路地進入了一個論壇。
「李濤，GJH走了之後，誰會代替他的位置？」
「我先把話放在這裡，GJH當初定位是什麼大家都知道，花瓶臉和身體、半個搞笑咖。現在因為意外暫時退出了，圈裡還有誰比較適合階梯他這個位置？李濤貼，各家粉絲勿入。」
「1L:LZ認真的嗎？這種時候發這種帖子，不就是來挑事引戰？先不說你說的GJH定位是花瓶，他是搞笑咖是認真的嗎？就那張肉毒臉？」
「2L:麻煩一樓看清楚再進來，LZ都說了是李濤就不要人參公雞。不過有一說一，這個問題前幾天我已經和姐妹把圈中適齡小鮮肉全扒了一遍，暫時沒有最優解（你圈怕不是真的涼了，小鮮肉沒一個能看的）。」
「3L:不懂就問，GJH是暫時退出還是這次退出就不回來了？雖然人挺蠢的，就隻有一張臉能看，但是每次看他那張臉在闖關時候出醜，我就覺得挺好笑的。」
「44L:說半天就每一個人能說出個人來？那我就直說了，既然GJH隻是暫時因傷退出，那直接換人是不可能直接換人的，頂多就是圈內找個合適的人暫時頂替。而且為了保住收視和口碑，導演應該不會隨便找一個小鮮肉代替（畢竟這個節目是他一手帶大的）。那麼就很簡單了，你圈是小鮮肉，有點名氣，長得不錯身材也可以的，最近又正好空出檔期來的，應該就隻有JY了。」
「56L:？？？44L認真的？JY是什麼身份，他上綜藝咖？做夢都不敢這麼做的吧？JY前陣子才剛為簡家做宣傳，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身價嗎？就這綜藝能請得起？？？」
「89L:yue了，說了粉絲彆來是看不懂人話是嗎？JY出道也就兩年，到現在也沒有拿過獎也沒拿過一線品牌，說什麼給簡家做宣傳，又不是簽了代言人，就什麼身價了？真是好笑。」
「101L:默默大家彆吵彆吵，這就是個李濤貼，粉絲自覺出去啊。不過JY確實也很有可能，身價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請過，不過理性分析的話，確實檔期和定位上來說，他都比較有可能。但是應該還有其他更適合的，讓我們再繼續分析分析吧。」
「115L:沒什麼好分析的，一個破綜藝節目而已，當我們JY想上似的。再說了，GJH到底是怎麼傷的到現在也沒個聲明發出來，就這種危險綜藝，誰上是煞筆！」
煞筆？
梵清看到這裡反而笑出聲來。
那還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你們的景元哥哥，眼下還真就需求這個機會了。
“你說粉絲那邊給我抹黑了？怎麼回事？”
景元滿臉不渝，不過他知道經紀人對他來說目前還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再三深呼吸還是把臉上一貫的溫和笑容給換了回來。
“是一個年紀比較小的死忠粉。”
經紀人看著屏幕沒有察覺，他皺了皺眉頭。
“之前我覺得聶落那邊落選你就能拿到《山河天下》的男一，就把你的檔期稍微空了出來。”
他沒注意到這句話讓景元的笑容崩裂了些，又繼續煩躁道。
“你沒有拿到這個角色就算了，這次正好可以虐一虐粉固粉一下，我就讓人稍微在群裡說了一下你的檔期為了準備這個角色空出來的事情。這個粉絲也在那個群裡，估計也知道這件事。不過她可真夠沒腦子的，這種時候有這麼好的資源居然不抓緊給定到你身上，居然還往外推，這可真的是……”
他比了個兩個字的口型。
煞筆。
景元聽了也有些不悅。
不過……
“有沒有辦法洗白？或者直接把她打成關君昊的粉絲故意過來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