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
“怎麼說?”
靳奕有點興致勃勃。
梵清笑而不語。
靳奕一臉懵逼。
梵清笑意加深。
靳奕開始覺得背脊發涼。
梵清嘴角裂開到最大。
靳奕終於懂了。
“靠!你想拿上班來換?”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雖然但是。
可惡啊!
他真的好想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啊。
靳奕開始左右搖擺。
梵清也不說話,就保持一副願者上鉤的模樣看著他。
“……可惡!”
靳奕不情不願。
他一邊搶過盒子,一邊抱怨。
“你變了,你真的變了。”
“記得,是三天。”
變不變什麼的無所謂,主要是想要假期。
梵清施施然在辦公桌後麵坐下。
靳奕拆到一半,又忽然覺得虧了。
“我居然真的同意了?可惡啊,這可是最寶貴的自由啊,我在做什麼?醒醒啊我自己。”
三天,這三天他過的是什麼宛若社畜一般的生活?
為什麼他還學不會要乖呢?
心裡哽咽著,靳奕含淚拆著包裝。
“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你以前上班很積極的。”
甚至積極到,他本來都不想管這個公司的,是梵清要和他做交易,然後一手把公司拉扯起來的。
才過去多久?
梵清怎麼就變了呢?
“sorry,不過我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聶落,你不是也知道嗎?”
所以說公司什麼的,事業什麼的,有時候還是可以稍微往後麵挪一挪的。
梵清施施然地想。
“……可惡!男人應該專注事業你懂嗎?男色什麼的你有錢之後難道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嗎?”
靳奕大聲BB。
梵清微微一笑。
他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黑卡。
“你說得對,所以聶落得到了我。”
啪嗒。
盒子露出一大半的模樣,鐳射的包裝上‘超薄’兩個字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艸!”
靳奕看了一眼砸在自己腳上的盒子。
他又看了一眼梵清手上的黑卡。
“臥槽!”
他就不應該多嘴!
他就不應該多問!
他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如果他有罪,他希望是人民警察來逮捕他,而不是讓梵清對他進行二連擊!
靳奕看著黑卡,又看著盒子。
止言又欲。
欲言又止。
總之就是有一千種臟話超級容易被和諧那種所以他不說出口。
這個反應,不錯。
今天的心情加倍的好。
梵清想著,開始計劃之後的三天假期應該怎麼過了。
順便,給靳司也回送一點小禮物好了。
彆的不說,靳司的這個禮物這幾天晚上可是幫上了大忙。
話說,靳司怎麼知道他們剛好把那一大盒給用完了?
莫不是神機妙算?
靳奕站在旁邊,他的目光有些呆滯。
他總覺得自己,臟了。
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臟。
而是明明他自己知道得更多,但是卻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給弄臟了他的思想。
他不理解。
他不理解啊!
他哥為什麼要送這種東西給梵清?
“……對了,今天的那個怎麼還沒有送過來?”
靳司半趴在床上,身後人正往他背上倒精油為他按摩。
“我送人了。”
助理語氣極其平靜,他溫了溫掌心,開始大力揉搓起靳司僵硬得像是石頭一樣的肌理。
“……送人?”
靳司微微翹起上身掙紮。
“趴好。”
一隻手無情地鎮壓了。
“你送給誰了?為什麼要送人?那一款在國內不好買,買一次還挺麻煩的。”
靳司意有所指。
助理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那不是正好?估計梵清和聶落他們不好買到,”
他的手裡微微一用力。
“……你在謀殺親夫?”
靳司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痛楚。
“風太大了,您剛才說了什麼嗎?”
助理十分淡定。
靳司側過臉去看他。
他忽然發難。
“你怎麼知道他們快要用完了?你居然還有時間偷偷給他們打電話?”
助理嗬嗬一聲。
“我參照的是您第一次獸性大發的指數,並且進行了適當的縮減。”
靳司意味深長地露出一個笑容。
“你這是在稱讚我?”
助理終於語塞了。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和靳司比?
他還是太嫩了。
他安靜了下來,一副不打算再說話的模樣。
靳司倒不希望太過於安靜,他想了想又問。
“你哪裡來的時間給他們送那個?你早起出門了?就為了送這個?”
助理終於忍不住——在這家夥的嘴上糊了一層精油。
“閉嘴吧。你忘了二少就在公司上班的事實嗎?”
他這幾天就住在靳家,早上起來會碰見二少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罷了。
靳司被糊了一嘴也不氣惱。
他漸漸顯得紅潤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第三天,梵清好不容易五點多才緩緩閉上眼睛,就被靳二少的電話給鬨醒。
靳奕語氣無比古怪,又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出事了出事了,有個叫空鳴的在搞咱們,你快回公司主持大局吧!”
*
作者有話要說:
梵清:謝邀,一夜酣戰,還沒來得及躺下。
二更!
年底了我的事有點多哈
今天又出了一趟門
自己的事加上給二老跑腿啊乾什麼的,能擠出時間就三更,不能你們也看到文案了,保底二更!
如果遇上不能準時更新文案上我會加粗提示的!
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