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1 / 2)

這件事情鬨得不算小。

甚至可以算有點大了。

萬漣漣雖然在紅毯上一向表現不好,但是她卻是實打實的一線女星。

她的粉絲男男女女,但還是男粉絲占比更大一些。

她在微博的發言裡很有暗示性。

不光是在賣慘,更是暗示了江棉對她的各種控製,其中甚至還說了江棉一向不準她看男粉絲的來信,也不準她收男粉絲的禮物。

另外一點就更嚴重了,她暗示江棉曾經給過她暗示,讓她去和某些‘老板’喝酒。

隻是她一直潔身自好,所以每一次都努力拒絕了。

這兩條頓時讓男粉絲們又驚又怒了起來。

“???艸,我就說我記得當初最早追漣漣的時候,她又軟萌又可愛,還會給我們回信。感情後來不回信也不收禮物是這個狗屁經紀人乾的?她憑什麼這麼管著我們漣漣?我們那都是喜歡漣漣支持漣漣,她甚至情願讓漣漣去陪那些傻逼老板,都不肯讓漣漣收我們這些粉絲的禮物?真就鑽錢眼裡了是嗎?你這麼喜歡陪老板你怎麼不自己上呢?哦,也是,就寧那副尊容,怕是彆人看不上吧。”

“我真的是吐了。我就說這個女的靠不住,整天不知道好好照顧我們漣漣,倒是有那麼多時間顧著她那張爛臉,穿得比我們漣漣都講究,正經經紀人會這樣?我早就看透了,她根本不行,漣漣撕得好,這種人就不配做經紀人。”

“給我整吐了,這年頭怎麼什麼垃圾都能隨隨便便做經紀人?我就說漣漣明明這麼好看,怎麼每一次一到走紅毯都有那麼多的問題。現在我懂了,全是這個經紀人害的。

也是,漣漣拍戲的時候造型有服化和導演那邊說了話,這家夥沒辦法插手。所以想來想去,也就剩下紅毯了。

真惡心,就是看不得彆的女人比她好看唄?可憐我們漣漣了,這麼多年一直忍著這麼個東西。”

有些極端的男粉絲幾乎是滿嘴噴糞。

三句話問候一下女性親眷,五句話裡帶上一處繁衍器官。

甚至還有不少直接去江棉的私信裡直接張嘴就噴糞,素質之低簡直令人懷疑家裡戶口本隻有一頁。

大量的謾罵、指責和嘲諷充斥著江棉,她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半天。

彆的人她其實倒是無所謂,隻是她手裡帶著的其他那幾個竟然也反水倒戈這一點,江棉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她甚至忍不住在想。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都沒有心?

而且,還都正好讓她碰到了。

讓她更崩潰的是,她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公司的意思是,現在她這件事情的影響很是惡劣,所以公司這邊經過商議,決定解除和她的合同。

看在她這幾年的苦勞上,就不追究她給公司帶來極其惡劣影響的損失費用了。

江棉聽完隻覺得可笑又可悲。

可笑的是公司所謂的商議來得也太快了。

快得她沒有辦法去騙自己——萬漣漣早就已經前提和公司打過招呼了。

真的是,一絲餘地都沒有給她留下。

江棉想著,心徹底涼了。

她甚至在反思,她是不是真的太失敗了?

否則怎麼會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

想著,她忽然看見手機屏幕上亮起一個號碼。

江棉一怔。

怎麼會是他?

“江經紀人看見我似乎覺得很驚訝?”

梵清點了一杯牛奶,下完單他這才打量了一下江棉。

江棉看起來情況不算太妙。

明明沒看幾天,之前那個乾脆利落的知性女強人就變得憔悴了很多。

江棉沉默了一會兒。

她確實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梵清居然會聯係她。

好一會兒,她才開口。

“很抱歉梵經紀人,之前答應給你的那個資源,我確實沒辦法給你了——如果你找我是為了這個的話。”

梵清輕笑了一聲。

牛奶正好送進來,他喝了幾口。

“一個資源還不至於我特意把江經紀人給約出來,你說是吧?”

江棉心裡一緊。

那是為什麼?

“那梵經紀人的意思是……”

她又沉默了足足兩秒鐘,才遲疑地發出疑問。

她實在是想不到梵清有什麼找她的理由。

說白了,除了之前談的那一個合作之外,她和梵清之間並沒有任何交集。

“說起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江經紀人。”

梵清放下杯子,神態自若。

江棉從他的表情裡看不出任何負麵的情緒。

他們現在交談的模樣就宛若前幾天一模一樣。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網上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她還在前幾天他們討論合作時那個狀態。

“請說。”

江棉緩緩開口。

她很想知道,梵清想要和她說什麼。

不錯。

梵清頗為欣賞地看了她一眼。

“江經紀人之前答應合作的時候,真的覺得姚設計師能夠給到你們想要的結果嗎?”

就這個問題?

江棉怔了一下。

梵清手指磕了磕桌麵,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希望江經紀人能給我一個作為同行的分析?”

江棉看了他一眼。

“你認真的?”

“當然。”

梵清點點頭。

江棉深吸一口氣。

“你可真是個怪人。”

這種時候了聯係她就已經很奇怪了,而且居然隻是為了這麼一個問題。

隻是,江棉卻在這時候莫名生起了一種被認同的感覺。

她原本暗沉的眼睛裡有了一絲神采。

“說實話,我個人分析的話,起碼超過六成。”

“六成?”

梵清微微挑眉。

這個數字不算低了。

超過五成,就已經是極高的了。

“沒錯。”

江棉緩緩點了點頭。

“我也不怕直說了。在我沒聽見靳總的名字之前,我隻覺得在三成和四成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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