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粉店裡麵都沒有開空調,油膩的吊扇吱呀吱呀轉悠著,老板兩夫妻說著些家鄉話。
袁曦看著米粉店牆壁上的標價,有一些不敢相信這是在江城的物價,比起隔壁那家最便宜就要18元一碗的青菜麵,這裡的米粉價格就沒有超過10元的。
任甜用著家鄉話說著:“木耳肉絲粉。”
老板見到是老鄉道:“這附近都要拆遷了,最近很難見到辰市人了。”
任甜道:“我不是辰市的,我是你們隔壁南鄉人。”
袁曦聽到南鄉兩個字,覺得熟悉,“你也是南鄉人?”
任甜吸著鼻子點頭,她看到老板端上來的滿滿一碗木耳肉絲米粉,邊吃邊掉眼淚,用手背擦拭著她的眼淚。
袁曦看到了任甜大口大口吃著米粉,從一旁拿了一瓶冰可樂遞,她打開了可樂喝了一口道:“這世上還是有很多好吃的,沒必要自殺,人生沒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
“你剛才說我的一顆鑽石戒指能抵得上你幾十輩子的努力,確實不假。
但是我也有過窮困的時候,我大一時候,我爸媽走了,我什麼都沒了。
最窮的時候,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我有空閒就去奶茶店打工賺錢,但是遠遠趕不上學費各種費用的支出,冬天的水冰冷到手上全是凍瘡。
我窮困的時候,就住在公司裡麵,吃了整整一個月沙縣裡麵最便宜的拌麵,洗漱都在公司裡邊,但我熬過來了……”
任甜看向袁曦,“你那算是什麼窮困!袁曦,你根本就沒有了解過真正的窮人是什麼樣。”
任甜苦澀道:“我五歲的時候,我爸和我奶奶嫌棄我是女兒,我爸在外打工找了一個新老婆,懷了一個兒子,非要和我媽離婚。
我媽恨我啊,恨我是一個女孩子才讓她離婚,我媽把我給丟了。
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