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醫療手段對腦癌一點用也沒有,他便想著找上新能局的冬音丹師。
隻是當時的冬音丹師正在閉關煉丹,根本不與外界溝通。
等到冬音丹師出關時,人已經走了。
這次冬音收徒的事情他也看到了,剛才那個小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他對冬音有恨,卻也不會遷怒於彆人。
小姑娘還很年輕,說不定就是卦象中顯示的那個人。
拓跋裕懷著沉重的心情朝著彆墅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裡寒冰刺骨,拓跋裕沒有覺醒心花,穿著一身單薄的西裝進去,凍得有些發抖,但是他沒有退縮,繼續往下走去。
直到來到一個冰棺前。
冰棺裡躺著一個皮膚雪白的女子,穿著一身紅衣。
拓跋裕小心地彎下腰,手輕撫上女子的臉頰,輕聲道,“言兒,我來看你了。”
說話間,一滴淚水滑過臉頰。
自從言兒去世之後,他一年隻來月南灣一次。
因為這裡充斥著他和言兒的全部回憶。
“言兒,卦象顯示之人已經出現,我們很快就能重新見麵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嫌棄我變老才好。”
拓跋裕呢喃著,拉著女子的手,附上自己的臉頰。
女子沒有溫度的手,卻讓拓跋裕感覺無比溫暖。
*
二號彆墅信息室裡,陸洱正在調出拓跋裕的信息。
她可不認為這個拓跋裕真的是順路帶她的。
從查到的信息上來看,拓跋裕原本有一個很相愛的妻子,三年前,妻子因為腦癌死掉了,當時他已經去求了冬音師傅,隻是師傅在閉關,所以在時間上次出現了偏差,導致救治不及時,最後治療無效,死亡了。
“難不成他知道我是師傅的徒弟,所以想要對我做些什麼來報複師傅?”
陸洱捏著下巴推測道。
她快速從電腦裡調出拓跋裕老婆的圖片,越看越覺得奇怪。
“哇,主人,這個人的眼睛和你好像啊!”
粉萱的話提醒了陸洱,她拿出手機,對比了自己和拓跋餘老婆的眼睛,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啊。
“拓跋餘的老婆叫獨孤言,莫非和母親有什麼關係?”
“會不會是主人媽媽的妹妹或姐姐啊?!”粉萱推測道。
陸洱轉了轉眼球,“不清楚,母親的家族好像不在帝國,具體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陸洱麵露尷尬,如今陸家族人失蹤,她連自己的外租家在哪裡她也不知道,她這個女兒做得還真挺失敗的啊。
她扶著額頭,坐在電腦前,陷入了沉思。
等沫未來找她時,她才堪堪回過神來。
“小洱,你在乾嘛呢,你那星星魚都快乾死了!”
經過沫未的提醒,陸洱才想起來自己好不容易捕回來的那四條星星魚,急忙衝向了大廳。
看到那四條星星魚在水缸裡靈活地遊來遊去,她才放下心來。
“小洱,要不是我下來的時候看到了大門旁邊的魚簍,它們現在怕是已經變成餐桌上的一道菜了!”斯萊達雙手抱胸站在水缸旁邊,戲謔地看著她。
陸洱走到斯萊達的身邊,“我的另外五條雪鱸魚呢!”
水缸裡麵沒有,說明是被放到了其他地方。
“一條已經在廚房清理好了,我們等會吃,還有四條我殺了之後凍在冰箱裡了。”斯萊達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他覺得他要是娶個老婆,一定會是個極其賢惠的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