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ng結束後,趙小濤帶著程奚團隊開了一次會。
這次參會人員比上次多了兩名，一名負責洽談商務，一名負責篩選各類衛視綜藝和網綜邀約——Faing直播結束後,程奚業務能力備受肯定,以前隻有需要花瓶綜藝找上他,現在五花八門，甚至選秀綜藝意向函都發來了。
“我說一下近期行程,”趙小濤拿出通告單,“十八號《時尚Co□□e》雜誌封麵棚拍；十九、二十號口香糖廣告；二十一號星空台《音樂速遞》短訪談；二十二號歐米茄蘇州概念店開業剪彩；二十四號和DeliveA創意總監會麵，如果順利話月底之前飛紐約拍廣告片和海報......”
程奚小臉越聽越垮。
“等十二月份時候，能稍稍歇段時間......”
程奚表情稍微好了點。
“我給你請了個表演老師，”趙小濤頓了頓,“你敢想象嗎,程兒,林雪峰導演居然找上你了！”
“那是誰？”平時不關注影視圈，程奚毫無印象。
“一位拿過最佳導演獎老資曆,前幾年一直沒消息,今年終於有動靜了。”
趙小濤想說陶影帝處女座就是和林導合作，回憶起自家藝人和陶影帝劍拔弩張氣氛，沒敢說,“他經驗很足,本子我看過,是奔著拿獎去那種。我打出來了幾份,一會你走時候拿著。”
程奚不太在意那些,而是問：“那有演出之類嗎？”
國內不像日韓歐美,沒有打歌類型音樂節目,除了商演外正式舞台很少。
趙小濤自然知道他意思,嘿嘿笑道：“當然有啦，三個衛視兩個網絡平台跨年晚會都聯係我了，因為時間有衝突，我給你選了一台衛視一台網絡。衛視是直播，網絡是錄播，可以嗎？如果不滿意可以調整，反正沒簽合同。”
雖然趙小濤日常生活中不正經，真正經起來卻相當認真。而且他陪程奚從出道籌劃期一路走到現在，期間隻為他一人服務，沒再接觸任何藝人，兩人感情早已超越了合作關係，是很好朋友。
程奚相信趙小濤眼光，更相信趙小濤不會害他，對於工作計劃毫無異議。
等拿到劇本，程奚著實驚訝了下。
“竟然是電影......我隻拍過MV，廣告片都沒拍過，”程奚皺眉，“不是開玩笑呢吧。”
“我也好奇，”趙小濤道，“現在為了話題度找流量明星很正常，但實話實說，你流量扛不住票房。而且不是科班出身、沒有演戲經曆很容易翻車，估計不是你外形特彆貼合，就是有人從中牽線搭橋了......能不能是你爸？”
程奚出道初期資源確實有程立國操作成分在內，但現在接近年底，正是程氏集團收官之戰關鍵時期，程立國肯定不會在這個當口分心，所以不可能是程立國。
如果找他出於外形相符話，他外形特點主要是紅發。紅頭發隨時可以染，沒必要非選他。
估計是有人替他說好話了。
程奚並不排斥拍戲，任何一種經曆對於創作新歌來說都是有好處。他翻了翻劇本，挺喜歡裡麵故事，便答應趙小濤會好好學習、準備，就是覺得被選中成功率不高。
開完這次會，程奚忙到腳不沾地。
《時尚Co□□e》給他定雜誌封麵主題是“地獄百合”。神秘、危險無人區域內，他穿著一身酒紅色西裝真空上陣。躺在百合花叢中，頭發半濕，扣子僅係一顆，甚至能看出內裡肌肉起伏形狀——花是百合，他才是地獄。
口香糖廣告則走清新少年風，拍攝地在校園。合作另一方居然是許礪初，沒有父皇在一旁看著，程貴妃生平第一次明白了啥叫人心不古，腿都快被摸壞了QAQ。
兩個截然不同風格形象，卻恰巧碰在同一天發售、投放。粉絲們舔完廣告準備舔雜誌，拆開包裝。
瞬間瞳孔地震！
——我媽呀，這是我崽？！
上一秒清純下一秒性感，如此矛盾又迷人氣質是真實存在嗎？！
不對，崽，你才二十二歲，怎麼可以真空穿西裝！你不可以脫給彆人看，隻能脫給姐姐舔！！
算了算了，獨舔舔不如眾舔舔。來，橙子們，把這組圖片給我轉出去，讓所有人都欣賞到崽崽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美顏！
音樂速遞是一檔老牌音樂節目，短訪談沒有表演環節，主持人看程奚不是那種很健談性格，便讓他教粉絲一段《未定義》舞蹈。
程奚認真教了四個八拍，沒成想節目播出後，粉絲竟紛紛模仿，並將模仿片段發布到各個短視頻平台上！本意是給愛豆打call、引起愛豆注意，結果因為鮮明節奏、有記憶點舞蹈動作，掀起了一陣全民模仿風。
《未定義》以一種意想不到方式出了圈，電子銷量又增一倍！
歐米茄開業當天，因為是蘇杭地區最大概念店，許多藝人、網紅都被請去了。在路人手機拍攝未修生圖下，網友們總算知道了程奚顏值有多能打。
時尚不僅是外表，更是一種態度。和程奚交流後，DeliveA創意總監對他極其滿意，當場約定好拍攝日期，然後急匆匆飛走了。
晚上趙小濤打電話問程奚：“你知道他為啥走那麼著急嗎？他推翻了設定好廣告策劃案，要帶著團隊重新為你設計一支廣告，可真有你，哈哈哈哈哈......”
一無所知程小奚：“......”
他沒做啥呀，撓頭。
半個月空中飛人經曆後，是為期十天魔鬼式演技培訓。
靠個人關係，趙小濤請到了電影學院最好老師。老師教很棒，但也很嚴，程奚常常琢磨作業琢磨到淩晨兩三點，不過基礎確肉眼可見地越來越強。
試鏡前一晚，程奚同一句台詞念了四十多遍，嗓子有些啞了。他扔嘴裡一顆喉片，找出陶時延電話。
自從上次就“報備”進行完討論，陶時延幾乎每晚都給他發行程、計劃。程奚總覺得哪裡怪怪，但人家已經做了，他也不好意思藏著掖著，便隔個三四天給陶時延打次電話，敷衍了事。
電話接通，程奚像個莫得感情備忘錄精：“我最近還是在上表演課。”
陶時延“嗯”了聲，“效果好麼。”
“還行吧，今天老師誇我表演自然來著。”
陶時延不好意思告訴他，一般老師從演員身上找不到可以誇地方，就會拿表演自然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