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雲父親聞言，把手機拿離耳邊，點開了外放。
“蔡兄你回去了？”
“你這事做的有點不地道了，咱們兩家合作的事是長久之計，你先讓我儘一儘地主之誼再回去跟老爺子商量也行啊？”
沈從雲父親在電話裡跟蔡振中父親倆人都虛情假意聊了一會才掛了電話。
蔡振中父親那邊掛了電話後，不屑輕哼一聲，收起手機躺靠在車後座上閉目養神了。
沈從雲父親這邊則開始跟沈從雲爺爺狐疑，
“父親，您覺得蔡明衛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聽上去，他回去跟蔡老爺子當麵商量合情合理。”
“但是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沈從雲爺爺也感覺有點不對勁，
但是他和沈從雲父親一樣，都沒有想過沈從雲在外邊利用蔡振中闖了禍，
他們設想的方向也隻是蔡家可能還要跟其他大家族接觸，進行一些洽談，最後在其他家族和他們沈家之間做個選擇。
這個世界上許多道理其實是相通的。
大媽到菜市場買菜，要貨比三家，問問價格，看看菜品，還一還價，最終選擇最實惠的進行購買。
現在蔡家人的舉動在沈從雲爺爺看來，類似大媽到菜市場買菜。
他判斷蔡家人一定還跟其他家族接觸了，
蔡家人會先了解一下所有有意合作的家族開出的條件，
最後進行還價，
看看哪個家族的條件最好，就選擇跟那個哪個家族合作。
出於這種考慮，
沈從雲爺爺不敢再讓沈從雲父親放開了膽子開條件了。
“子明，蔡明衛應該還會聯係你。”
“或許是打電話，或許是親自來魔都一趟。”
“他會提出他們蔡家可以接受的合作底線。”
“你視情況而定，最大限度上爭取對我們沈家更有利的條件。”
“但不要太強硬。”
沈從雲父親點了點頭，他不是笨蛋，這種事他知道該怎麼做。
但是冥冥之中，
沈從雲父親還是覺得哪裡有點不太對勁，可又想不到哪裡不對勁。
這種感覺縈繞著沈從雲父親，讓他渾身不舒服。
……
另一邊。
秦凡和薑晨生以及涉及到的賈長林，已經在警局觀看了警察同誌審問小黃毛的整個過程。
三個人沒有在警察同誌麵前多說什麼，
警察同誌辦案有自己的程序要走，
秦凡三個人再有錢，也不可能指使警察同誌。
三個人離開警局後，一起回到了酒店，在薑晨生的房間裡展開討論。
賈長林目前隻推測，他可能被沈從雲利用了，並不知道薑秋月和蔡振中被下藥的事，
他從警察同誌那得知小黃毛曾經跟蔡振中稱兄道弟後，有點狐疑了。
“組織飯局的人是沈從雲，但是撞我老婆兒子的小黃毛是蔡振中的人。”
“難道整件事是沈從雲和蔡振中合作乾的？”
秦凡和薑晨生對視一眼，秦凡點了點頭，通過眼神交流，決定給賈長林說真實情況。
薑晨生開口道：
“賈董事長，事情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樣。”
“實際上，秋月和蔡振中，並不隻是喝醉了，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