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看伯爺對王姨娘稀罕的模樣,這位置多半落不到他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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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奶奶說的可真準啊,如今景王在民間威望大跌,殿下特意寫了信誇讚你呢!”
青鬆過來給謝澤送信,順便把臨安的動靜說了說。
“哦。”
謝澤垂著眼,眼神掃向平靜無波的水麵,手裡的信隻有薄薄一封,明明說好了給他寫信的,怎麼沒一塊兒叫青鬆帶來?
謝澤輕咳一聲,問,
“少奶奶呢?在臨安可好?”
吉安縣太遠了,他們換了陸路走水路,路程要比原來慢許多。
好在謝澤不暈船,就是每日呆在船上無聊的緊,也想某人想得厲害,可惜小沒良心的,一點沒念著他。
果然,就聽青鬆道,
“少奶奶好的很,聽說王姨娘也順利生產了,新生的孩子深得老夫人和伯爺的喜愛,一時之間在伯府風頭無兩。少奶奶也應當極喜歡,自打少爺您離了臨安,就時常回伯府呢。”
“嗬。”
謝澤越聽臉色越沉,隨即
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小騙子,說好王姨娘一生產完就來找他的,結果呢?
照青鬆說的,怕不是在臨安耽擱了十來天了。
謝澤越想越生氣,沉著臉也不說話,看著遠處的水麵,眼神幽幽的。
“哎,少爺這是怎麼了?”
青鬆一頭霧水,趁著謝澤不注意,小聲問硯台。
少奶奶好好的,少爺不是應該高興才對。
硯台敲敲他的頭,“你傻啊,少爺肯定是想少奶奶了唄!”
“這還不簡單,隻要少爺寫封信回去,少奶奶見了,還不立馬收拾東西來了?”
青鬆撓撓頭,不懂少爺彆扭的點在哪裡。
硯台斜睨他一眼,確認這個傻大個沒救了,少爺要是哪天不悶騷了,他還是少爺嗎?
如今不肯寫信,肯定想先等少奶奶的信來唄!
希望少奶奶還是儘快給少爺寫信吧,要不他們這群人可就遭殃了。
這都快端午了,少爺周圍就跟還在寒冬臘月似的,凍的人直發顫。
***
“姨娘,他怎麼這麼可愛啊。”
玉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琤哥兒,看他秀氣地打了個哈欠,伸手揉眼睛的模樣,心都要看化了。
王姨娘額頭包著帕子,身邊是女兒、兒子,覺得這輩子都圓滿了,從前有再多遺憾,也都一一放下。
她見女兒這傻樣,故意逗她,
“你如今也成婚了,既然這麼稀罕小孩子,什麼時候和姑爺也生一個?”
“姨娘!你怎麼和祖母似的!”
玉茹前些天陪老夫人聊天,老夫人不止一次明裡暗裡地暗示她,還說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她的孩子出生,說得玉茹的眼眶都紅了。
她和謝澤成親不過才兩個多月,又趕上林氏去世,如今怕要等到一年後再考慮孩子是事了。
不過她看著幼弟憨厚可愛的模樣,對於生個小謝澤一點也不排斥。
儘管玉茹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和生母聊起生孩子還是有些羞。
“好好好,姨娘不逗你了,說來姑爺走了可有五天?”
王姨娘見女兒羞了,乾脆換了個話題,她每日醒來就是逗孩子玩,照看孩子,倒是過得暈陶陶的,有點不知今夕何夕。
生孩子前王姨娘想的是給玉茹生個靠山出來,她仔細教養好,
往後女兒有什麼事,也有個人可以依靠;如今也被這小子俘獲了,每日守著他就樂嗬嗬的,更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他跟前。
玉茹掐指一算,“不止呢,都九天半了!”
到了這會兒她終於驚覺,她和謝澤都分開九天多了。
壞了,他們早先約好了,待姨娘這裡生產完,她就收拾行囊立馬追上去,若不是姨娘提起,她都不知道他們分開這麼久了。
按夫君的小心眼,玉茹心裡盼望著他過於忙碌,一時沒想起來這一茬。
“都這麼久了?茹兒,今日回去你就收拾東西,明日啟程吧!娘這裡好的很,你都看見了,回去把自己的夫君守好是正經。”
“女婿人不錯,心性又好,娘希望你和他能長長久久的。”
“隻可惜,姨娘不能親自去送你了。”
王姨娘還在月子裡,不能出房門,更不能見風。
她年紀大了,坐月子更要慎重。
“那、那好吧......”
玉茹蔫蔫地看了弟弟半晌,小寶寶還沒稀罕夠呢,但她又怕去遲了,謝澤不高興,隻得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玉茹隻以為和姨娘分彆,隻是暫時的,等年節又能相聚,誰知道她們母女一彆就是好幾年,等玉茹再歸來,謝澤早就官拜三品,而琤哥兒長得都有桌角那麼高了。
作者有話要說:換地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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