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簫離笙,我是受人之托,過來看你的 。”簫離笙禮貌的說著,他打量著安緹,心裡想著這女孩確實很漂亮,很獨特。
“受人之托,誰啊?”安緹又想到了謙子,心想著,不會他自己不好意思來,讓彆人先來看看了吧!
“這……”簫離笙看著周圍有人進進出出,明顯不是談話的地方。
“走,隔壁就有一家“緣起緣落咖啡館”去那裡聊。”
“這花是他送給你的,”簫離笙把捧著的玫瑰花遞給了安緹。
安緹紅著臉接過了花,心裡想著謙子還真浪漫。
他們很快走進了隔壁的“緣起緣落咖啡館”,坐在雅致透明的落地窗前,安緹點了兩杯咖啡。
“你說吧!”安緹微笑著問簫離笙。
“他叫相柳,住在紅塵市五區,七情鎮1線。他讓我告訴你,在嘉豪煩惱絲造型屋見過你,他…他說他喜歡你,讓你去七情鎮,他想見你。”簫離笙慢慢的停頓的說著。他的聲音特彆溫柔,長得也非常秀氣。
“相柳?山海經九頭蛇相柳?”安緹微笑著問。她讀過山海經,知道相柳。她覺得對麵這個清瘦的男人簫離笙,在和她開玩笑。
“他真叫相柳,我看過他身份證,也問過他,他說他沒有父母,他哥給他取的名字,和山海經九頭蛇沒有關係。”簫離笙溫和的解釋著。
“好吧!那就是同名了,可是我不記得見過他,我有男朋友了,是不會去見他的。你代我謝謝他送的花,送給你了,辛苦你啦!”安緹微笑的拒絕著。她起身謝著簫離笙。接著又說,“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你啦!”
“那好吧!”簫離笙站起來,溫和不失禮貌的回應著,他看著安緹微笑的離開,心裡特彆興奮,安緹並不喜歡相柳,甚至都不記得他。
簫離笙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開心的拿著那束玫瑰花,離開了“緣起緣落”。
安緹帶著失落,又回到了辦公室,她以為是謙子來找她了,然而並不是。她努力的回憶著那天找胡嘉豪的情形,終於想起來,那個在理發的俊美男子,原來他叫相柳。
…………
七情鎮1線相柳家。
“你又來乾什麼?又是一身黑,真晦氣。”相柳窩在床上沒好氣的說著。
剛才文鰩又穿著黑衣服,戴著黑帽子,來到了他家,進了他的房間,還讓智能機器人打開了窗簾。他正睡著,氣不打一處呢!
“一個星期,一千萬,你就花得隻剩一百多萬,你說我來乾什麼?”文鰩站在房間裡,冷冷的質問著相柳。
他關了相柳那麼多年,覺得愧疚,給他手機綁了一張一千萬的卡,其實銀行賬號還是文鰩(程彧)的,他知道相柳不認識字,連密碼都沒設置。
“你養不起我,乾嘛要把我關在這裡呢!”相柳趴在床上,抱著枕頭側著臉回道。
“我為什麼要養你,你有手有腳自己去掙。”文鰩氣著說道。
“你不養我,你乾嘛要限製我的自由,你以為我不會掙錢嗎?想當年,我堂堂相國之主,擁有那麼大一塊土地,無數金銀玉石和神女嬌娥。就因為你的女人殺了我大哥,連累我來到這個鬼地方,什麼都不會做,連法術都沒有。”相柳氣得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把枕頭扔到文鰩臉上。
文鰩用手一擋,枕頭飛到了旁邊地上。
“好吧!以後不管你了,這一百萬你花完了,就沒有了。順便告訴你一聲,那個簫離笙是個小網紅,他在長留市原名叫蕭默,是個男/同,他曾經和另外一個男人,領養了一個女兒,去年那個孩子得了白血病,住在醫院治療,他的男人離開了他們。那些錢,我就不追回來了,給他用吧!你好之為之。”文鰩冷著臉嚴肅的說著。
“憑什麼又來查我的女人,我喜歡的人,管他是女人還是男人,你還是一條魚呢!死魚,臭魚,”相柳一邊罵著,一邊又把另外一隻枕頭砸向文鰩。
文鰩邪魅一笑,消失了,枕頭砸空了。
相柳氣得跑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使勁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