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幺文
初潮期突遇alha闖空門,深山旅社,夜靜無人,孤a寡o,共處一室,o還處於發情期……任誰聽了都會覺得這是個有後續發展的“豔談”類故事。
然而,不知道該說陽逍幸運還是不幸,闖空門還咬了他一口的alha,似乎真的是個正人君子,對方除了咬了他一口之外,就沒再做什麼,也沒進行下一步動作。
隻是咬了一口而已,在性腺的位置。
“這一口當我報答你”?
放屁!!誰要這種報答!!真是自說自話,自以為是,誰要他咬一口了?!
那之後陽逍就好像被人打了迷幻劑,燥熱感慢慢退去,但是渾身綿軟無力,腦子也暈暈乎乎,他的五感好像都被剝奪了,看什麼都像水裡的油彩似的,五彩斑斕而扭曲。
但是昨天晚上的情形又那麼清晰地印在陽逍腦海裡,那個alha咬了他之後,伏在他耳邊喘得特彆厲害,夾雜著混亂的衣物摩擦聲……聽上去好像很激動似的。
那個時候,如果他真的想對他乾點什麼,陽逍肯定不可能反抗,照他那時候的狀態,倒是很可能配合對方大乾一場。
……好險,差點一步踏進失足未成年的行列。
不過陽逍更傾向於這歸功於自己的信息素阻斷症,他覺得那個alha不是好人。
……
肯定是因為這個,對方沒聞出他的味道,才沒做出後麵的事,不然那種情況a和o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神仙也扛不住啊。
總之陽逍是差點沒扛住。
信息素阻斷症真是個好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明棟要把它說得這麼可怕,還嚇唬他會有人為此自殺?放屁。
應了明棟的說法,陽逍這年紀真是處在年少不知愁滋味的時候,他這輩子就沒經曆過比丟麵子更糟糕的事情,當然不把信息素阻斷症當回事,等他真經曆那麼一回,他就知道長輩們說話多有道理了。
實踐才能出真知嘛。
不過陽逍這次卻實實在在地經曆了一下山區的糟糕交通,從郊外進了城裡之後,陽逍終於坐上車了,原來坐車這麼幸福的!高科技萬歲!
從陽逍落腳的旅館到新寧市並不是特彆遠,坐高鐵不用半小時就到了,下了車再坐二十多分鐘的高鐵,就到達新寧市第二中學。
不知道是不是明棟的強迫症作祟,他轉學後居然還是被分在二班。
說到明棟,陽逍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冒充自己表哥闖進房間的alha,順著這個思路,又忍不住想起他的信息素,然後控製不住地心跳加速……媽的,現在他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有那股味道!
對方雖然隻是對陽逍進行了臨時標記,可是由於這標記是在他發情期的時候標上的,所以特彆強效,這標記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會消失,在這期間,陽逍都會一直想著那股味道。
想到這裡,脖子上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陽逍抬起手一把捂住後脖子,心情很鬱悶——講真的,他對那位路人alha沒有任何感想,他連他的臉都不記得什麼樣了,但是他的情緒特彆不受控製,搞得好像個被拋棄的怨婦。
這太不公平,憑什麼做oga的就要對alha這麼依賴,按性格來說,他才該是那個拔吊不留情的人。
這alha也不是個東西,怎麼隨隨便便就咬路上遇見的oga?就算他沒帶抑製劑,也完全可以無視他彆管閒事。
陽逍起床時那alha早已離開,沒留下隻言片語——越說越像個拔吊不留情的渣a——又因為陽逍昨天晚上全程都很失智,對方有沒有說過什麼話他也不記得了。
不過陽逍醒來時,發現自己床頭桌上多了一張沾滿泥水、散發臭味的學生證,那股臭味跟學校後麵的臭水溝一模一樣。
學生證應該是他從坡上滾進臭水溝的時候掉在那裡的,那alha撿到自己的學生證,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
可是他為什麼要假裝成明棟跟自己住一晚?蹭房無非那幾個原因,一,他沒錢,二,他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證開房間,三,他撒謊,莫非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些什麼?
那alha……不會是個通緝犯吧。
可是陽逍仔細檢查了自己身上的東西,什麼都沒有少,無限刷的黑卡也沒丟失,陽逍實在想不通對方到底意欲何為。
不過既然他能撿到自己的學生證,這人昨天晚上一定是去過學校後山的。那麼晚鬼鬼祟祟到異能學院後山乾嘛?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噢,不對,他知道這人是誰了,莫非是被自己翻牆時候砸到的那個?
……冤家路窄!
陽逍不想理會他了,他現在有些擔心自己,他是成功從昆特斯逃出來了,可是問題還沒從根本上解決。經過昨天晚上之後,陽逍終於切身體會到oga的初潮之凶猛,他身體的上變化非常真實,而且遠遠超越了陽逍的承受和認知範圍,陽逍不得不認慫。
初潮來時,不光他的信息素起了變化,就連身體深處不可描述的地方,也發生了某些可怕變化,這些根植於oga遺傳基因中的生物本能不是靠意誌力就可以挨過去的。
但是他還是不能接受被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