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說話非得那麼陰陽怪氣嗎?
“小少爺還是要哄著點的!不然的話撓人可疼了。”
“他可真慘。”
五條新也把門關上,進自己房間換衣服。
夏油傑發自內心地同情五條新也的男朋友,今天其實是他第一次見到對方的男朋友,沒想到也是一位咒術師,瞧著有點眼熟,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換了衣服一身輕鬆的五條新也整了一個果切,隨手放在一邊,然後去架子邊拿了早就準備好的布料,盤腿坐在工作間的榻榻米上,毫不客氣地使喚起了打工人夏油傑。
“夏油,幫我把剪刀拿過來一下。”
夏油傑費勁舉起一把幾乎和他差不多大的金色剪刀,穩穩當當地扔在了矮桌上。
“這是你的咒具?”
剪刀兩邊把柄上各鐫刻著一隻線條詭異的燕子,燕眼的位置鑲嵌著兩顆如血般紅豔的瑪瑙。
在盤星教“呼風喚雨”了那麼多年,夏油傑也見過不少品階上乘的咒具,眼力早已被鍛煉出來了,一眼就看出五條新也的這把金剪刀不一般,具體什麼作用就不知道了。
五條新也暴殄天物地拿起剪刀開始裁剪布料,隨後引線穿針。
“是呀!它叫三三羽鳥,是悟送給我的哦!”
夏油傑:“……”
這種詭異的炫耀感是怎麼回事?
這家夥該不會是個弟控吧?
越想越有可能。
“你不是還有另一個弟弟嗎?怎麼不見他?”
五條新也莫名其妙地看了夏油傑一眼。
“新菜住爺爺那邊,他還在上高中,如果你說他是猴子,我說不定會把你整隻都拆開的!”
鈷藍色眼瞳偏轉,側睨著怪劉海布娃娃,帶著些許警告意味。
夏油傑反應過來五條新也說的是什麼意思,恍然道:“哦——原來你的同胞弟弟不是咒術師啊!”
“那又怎麼樣?當咒術師天天零零七嗎?”
某教主一噎,乾巴巴地說:“其實也還好?”
“你自己都用疑問句。”
五條新也笑了。
夏油傑:“……”
被夏油傑在心裡罵性格惡劣的五條新也麵無異色地說起了另一件事。
“真是奇了怪了,你那兩個女兒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怎麼也找不到,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了行蹤。”
看夏油傑這狀態,給他打工一百年都還不清錢啊!
還是把兩個小姑娘找到吧!
“……說不定菜菜子和美美子已經換了個國家,過上了新的生活呢?”夏油傑對這件事持樂觀態度,他相信自己的家人們會互相照顧的。
幾個月過去,也不知道菜菜子和美美子怎麼樣了。
“真是天真的想法。”五條新也低頭縫製娃衣,細針穿梭間,一朵精細的櫻花躍然其上,他似笑非笑地又說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不是去了另一個世界呢?”
夏油傑的臉色一下變了。
“你不要……”
“不要烏鴉嘴?嗬,把一件事往壞處想,最後得到的卻是好消息,你不覺得這是個意外之喜嗎?”
夏油傑:“……你是悲觀主義者嗎?”
被五條新也這麼一說,他從現在就開始膽戰心驚了,玩的就是心跳是嗎?
“不是哦!”
五條新也淡定地將另外一種顏色的絲線穿進了繡針上麵的孔裡。
“很多事情並不是你往好的方麵想最終的結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