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他們倆都得被玩死吧?
雙目黢黑的小女孩緊緊盯著麵容略有點猙獰的禪院直哉,“這位哥哥好像不樂意。”
“他樂意。”五條新也幫忙回答,旋即豎起食指貼在唇前,“噓,直哉君應該不想我們當場橫死吧?”
祓除咒靈有時候可不能單純地靠蠻力。
他們在踏入這幢房子時,就已經和這裡的主人達成了某種束縛,要是輕舉妄動,他都來不及救禪院直哉。
而且這丫頭貌似不是咒靈。
禪院直哉:“……”
嗬。
他倒要看看這家夥在搞什麼鬼。
若是死了,他要拉這人陪葬。
“那真的太好了,那我們來扮家家酒吧!”小姑娘仿若一抹縹緲的冬霧倏然出現在了五條新也和禪院直哉中間,冰冷的手握住二人的一根手指,“爸爸媽媽。”
禪院直哉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寒意順著和“咒靈”相觸的皮膚爬了上來,他險些手一抖,直接把這隻“咒靈”甩出去,但被五條新也一個橫眼阻止了。
心中不爽的他已經把臭臉擺了出來。
“為什麼你要叫這家夥爸爸,叫我媽媽?”
覺得莫名其妙輸給五條新也叫禪院直哉十分不悅。
這問題對於小姑娘來說有點深奧,她隻是搖了搖頭,任性道:“我想這麼叫。”
禪院直哉差點被氣個仰倒,餘光一瞥就發覺彆過頭的五條新也在微微顫肩。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五條新也斂下上彎的嘴角,麵色如常道:“剛剛有人在笑嗎?沒有啊!”
他轉而看向小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歪了一下頭,似乎是在回想。
“緒子,我叫緒子。”
聲音冷了幾分。
“那我們快開始吧!”緒子顯然有些等不及了,催促了兩句,“我想要去餐廳那邊玩,現在是午餐時間,爸爸要去做飯了,我和媽媽坐在餐桌邊等爸爸的美味料理。”
五條新也笑吟吟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欸?咱們家是爸爸料理嗎?”
他非常自然地帶入了自己的角色。
小姑娘點頭,“媽媽照顧我很辛苦了,所以爸爸要負責中午的午飯。”
禪院直哉惡毒地咧開嘴角,惡意滿滿地說:“快去做飯吧!桑原君——要是不好吃的話,我可是會把桌子掀了的。”
嗬。
在這鬼地方能有什麼好食材。
隻要找個由頭,給五條新也難堪就好了。
五條新也:“……”
自家男朋友看起來很囂張嘛!
欠收拾!
事實證明,禪院直哉想的沒錯,這鬼地方確實沒有什麼好食材可供五條新也料理。
當看到五條新也把一盤長滿眼睛的章魚觸須放在餐桌上時,禪院直哉整個人都要當場裂開了。
“請享用吧!”
五條新也臉上泛著盈盈笑意,他對自己的手藝很有自知之明,和俊美無雙的容貌相比,他的廚藝簡直慘不忍睹。
禪院直哉瞪著五條新也,這要不是故意的,他把這東西連帶著盤子給吞下去。
“哇——”緒子顯然很開心,她拍了拍手,完全忽略了在蠕動扭曲的觸手,“是海鮮蛋包飯,爸爸好厲害。”
“好吃就多吃點。”
“媽媽怎麼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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