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哥就是好啊!”
五條新也:“……”
算了算了。
從小慣到大,也不差這一次兩次。
他還想再仔細瞧瞧虎杖悠仁身上到底是什麼情況,一個不合時宜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五條悟湊近了聽。
在其他幾人錯愕的眼神中,五條新也換了一種更為柔婉溫和的聲線。
“摩西摩西,直哉君。”
五條悟在邊上搞怪似地模仿自家兄長的口型,五條新也毫不猶豫給了五條悟一肘子。
回家沐浴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禪院直哉正往五條新也家的方向走,“新,你在家吧?我現在過來找你。”
還在高專的五條新也十分驚訝。
“現在?”
這麼刺激的嗎?
該不會是白天在他這吃了癟,晚上來尋求安慰的吧?
禪院直哉敏銳地覺察出了什麼。
“現在怎麼了?難道你不在家嗎?大晚上的,你居然還出門?”
在外麵做什麼?
長得那麼漂亮,可是很危險的,果然還是得早點把五條新也帶回禪院家。
五條新也手一抖,嘴快道:“沒有,我在家的,直哉君快到了嗎?”
禪院直哉蹙起的眉心稍鬆。
“那就好,我還差一條街就到了。”
知道五條新也在家,他十分滿意地掛了電話。
“悟,快快快,用你的瞬移送我回家,直哉來找我了。”
剛剛還在幸災樂禍的五條悟:“……”
……
“想笑就笑吧!”
五條新也見坐在桌子上的夏油傑背著他聳動著肩膀,滿臉的生無可戀。
“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有點忍不住。”夏油傑眼睛彎彎,聽到外麵的門鈴聲,幸災樂禍道,“要不是有悟,你絕對來不及。”
五條新也毫不客氣地抓起夏油傑就往人偶堆裡麵塞,“彆出聲,我可不想解釋為什麼特級詛咒師在我家裡。”
“……”
夏油傑從人偶堆裡艱難擠出一顆頭,幽怨地盯著五條新也。
他懷疑五條新也是在蓄意報複。
有證據!
五條新也化好妝之後,來不及換衣服了,隻能套上夏日祭的浴衣,急匆匆去開了門。
或許是五條新也久久未開門,禪院直哉的眉梢帶上了幾絲不耐之色。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抱歉,直哉君。”五條新也抱著衣服,往旁邊側了側,讓禪院直哉進來,“直哉君今天不開心嗎?”
“遇到了一個裝模作樣的家夥,真是叫人不愉快,明明隻是一個小家族的咒術師,卻敢口出妄言。”
禪院直哉刻薄地當著五條新也吐槽起了他本人,他躬身穿鞋,餘光卻驀然看到了一雙白皙的腳正局促地往略長的裙裾裡縮了縮,青筋在皮膚上若隱若現,腳趾泛著淡淡的櫻粉色,很是可愛。
“為什麼不穿鞋?”
五條新也不好意思地曲指將一縷發絲彆到耳後,聲音柔緩,捎帶著幾分的低磁,“下樓的時候著急了些,不想讓直哉君等太久。”
禪院直哉顯然對這番話相當受用,眉宇間的鬱氣散去了不少。
“以後穿了鞋再過來開門。”
五條新也點頭,“直哉君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禪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