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烏母就吼了出來:“你個小畜生,就算家裡這些年沒給你花錢,那又怎麼了。
你照樣是我十月懷胎,從我肚子裡掉出來的肉。
彆以為你現在留在首都,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俗話說的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真把我逼急了,我就天天到你辦公室鬨,看你還怎麼繼續留在醫院上班賺錢。
哼!我要是沒錢不好過,你也彆想好過,大不了我就跟你魚死網破。
反正,我最壞就是回家繼續上班,但你可不一樣。
你這些年,辛辛苦苦讀書兼職,好不容易獲得的成功,可就沒了。”
最後一句,烏母是笑著說的。
她本來想來軟的,誰知任務對象不吃那套。
見任務對象聽完威脅後,臉色大變,烏母就更開心了:“你是我的種,我還能想不到治你的辦法。既然你吃硬不吃軟,那我不介意把最後那點情分,都丟了。
呸,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
烏母越說越來勁兒,臉上的表情更是囂張到不行。
與任務對象毫無血色的麵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不是我媽,你不是,你怎麼可能是呢?”
任務對象握住烏母的肩膀,盯著烏母的眼睛看。
她到底還是低估了烏母的下線。
烏母被任務對象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聽清任務對象說的話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猖狂:“哈哈哈哈,你就是我的女兒,千真萬確。
但那又怎麼樣呢?就因為生了你,才導致我浪費了那麼多年,一直懷不上孩子。
這都是你欠我的,彆說我隻是跟你要點錢了,就算是要你的命,你也得乖乖給我。”
烏母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可怖,她甚至伸出雙手,掐住了任務對象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