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芙嬌笑起,她喝了一口茶,
“你彆開玩笑了,摘了麵具算什麼。”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摘。”
“若是你摘,我給你摘。”
若芙起身,想坐到他腿上,但坐了個空,孤啟坐在了她對麵。
“我說,孤啟你吃錯藥了?”
“以後彆來了,被人看見誤會。”
“誤會?孤啟,你可真不是東西,現在要和我撇清。”
若芙洶湧的胸口在起伏,顯然氣得不輕。
“好聚好散,彆糾纏。”
“不行,你得告訴我原因,莫名其妙分手,我等了你這麼久!”
孤啟抬眼,
“那你等的期間有沒有彆人?”
“孤啟,你真吃錯藥了,說什麼胡話。”
若芙覺得他有病,哪個天神不風流。
“走吧,我現在是需要吃解藥。”
孤啟開口趕人,若芙隻當他一時想不開,臨走時納悶,麵具咒力這麼強,連孤啟都抵抗不了。
這更堅定了她不摘麵具。
孤啟摩挲著茶杯,逐漸變煩躁,葉緋心裡隻有寶迦,對誰都不屑一顧,甚至情願泡寒潭來解除身體的欲/望。
島內生長一種花樹,可以讓人呼吸變緩的同時,帶有催情作用。
葉緋不出去找人,也從不來擾他,隻自己排解。
孤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到她生氣,看不到她更生氣。
他站起來,都不用猜葉緋在哪裡,她從來不挪地。
沒多久,孤啟的視線中,就出現屋前梨樹掛了張吊床,葉緋躺在裡頭睡覺。
斑駁的光影落在她身上,看起來安靜又柔美,但醒來,那張嘴隻會氣人。
孤啟泡在寒潭中時,覺得自己真有病,外頭可以找的人那麼多,在這裡自找苦吃。
躁起來的身體,變得平靜,克製也不是不可以。
孤啟給自己澆寒水醒腦子,克製個屁。
當若芙被他抱住親,剛想伸手脫他衣,就被推開倒在地,她罵,
“孤啟,你今天發什麼瘋!”
她看到孤啟手指插在發間,糾結痛苦,
“你到底怎麼了!”
“我完蛋了,我滿腦子隻想著她,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夠了,還羞辱我!”
若芙站起來,理了理鬢發,
“多大點事,喜歡她那就去找她呀。”
“她心裡有人,不會接受我。”
孤啟這話聽起來酸,若芙發笑,
“你也有這天。”
夜裡,葉緋浸泡在寒潭中,因為沒有泄出過情毒,一次比一次發作嚴重。
她浸泡時間延長,但今日無論如何泡都無濟於事,她隻好忍住羞恥,仰靠在寒潭邊,自己給自己解決。
寂靜的月色裡,隻有輕微的喘息聲,月下閉眼的女人,滿臉情/色,散發克製的魅惑。
情毒泄出,葉緋仰頭望月,什麼鬼地方,滿地是情樹,怪不得這裡天神都風流,環境導致的。
她歎氣,還要多久才能離開,她已經拚命修煉,可修為根本沒漲多少,全被金虹吃了,它就像個無底洞,有多少吃多少。
葉緋站起身來,濕衣緊貼身體,曲線畢露,她把頭發一把往後撩,發尾水珠不停滴。
剛才還情動的臉,此刻清瀲不染塵。
等她離開,寒潭裡又有一道身影,隻有天上月知道,他泡了多久。
在這裡,葉緋不再浪費時間,隻服用食丹,但吃光後她不會煉丹,問孤啟哪裡有賣食藥。
孤啟剛睡醒,還在榻上,
“你說什麼,沒聽清,進來。”
葉緋站在門外,推門進去,等見到孤啟,他發散著,露出一大片的胸膛,慵懶未起,她立即止步,
“我在外等你起來再問。”
“有事快說,我還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