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兩聲悶響後,瘸腿、斷指的腦袋瞬間血流如注,兩人隻覺眼前一黑,腦袋炸了一樣的疼,卻還要忍著劇痛立馬跪端正。
鮮血順著腦袋流的滿頭、滿臉、滿脖子都是,眼睛被血蟄的睜不開,兩人也不敢抬手擦一下。
閻王還是端坐在沙發上,仿佛將兩小弟打的滿頭是血的不是他。
瘸腿顫抖著聲音說:“哥,我們知道錯了,您消消氣。”
閻王沉聲道:“我是不是警告過你們,彆搞王星束,彆搞王星束,毀了他,賀振川這步棋就廢了,一個隻想殺我的小弟拿來乾嘛!”
斷指還不死心的說:“哥,大不了利用完,把他們兩個一起弄死,永絕後患。”
閻王冷笑著搖了搖頭,隨手操起桌上的啤酒瓶,啪啪往斷指腦袋上砸,接連砸碎了十幾個,手都砸酸了才停。
斷指緊咬著牙關,幾次撐不住要倒下去,都靠意誌力硬生生挺住,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即跪端正。
閻王揉著手腕,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哪一種du都不許碰,再有下次滾去跟真閻王混,人話聽不懂,鬼話應該聽得懂。”
在場的所有小弟異口同聲的應著是。
閻王抓住瘸腿和斷指的頭發,死死壓著腦袋上的傷,再將兩人的腦袋狠狠撞到一起,笑著問:“還敢背著我搞事?”
兩人疼的呲牙咧嘴,嘴唇和聲音都在顫抖:“哥,我們不、不敢了,再也不敢!”
閻王推開兩人的腦袋,立即有小弟遞上熱毛巾,閻王一邊漫不經心的擦著滿手的血一邊說:
“我們得讓賀振川知道,他跟著我混,絕不會對王星束的前途有絲毫的影響,我不僅能讓他有賺快錢的路子,以後還能洗白。
跟我混的,我絕不虧待!王星束是賀振川的弟弟,就是我弟弟,誰敢動他,就是跟我閻王過不去!
這行乾不了一輩子,沒有王星束的前途,我們想洗白比登天都難。”
直到現在,瘸腿和斷指才知道,老大看上賀振川,不僅僅是因為賀振川,也是因為王星束。
他們竟敢動王星束,被收拾的這麼慘也是活該,這還是輕的。
……
包廂的隔音特彆好,這邊懲罰小弟,動靜搞這麼大,隔壁包廂絲毫聽不到,彆說隻是這樣,就算是殺.豬.放.炮,外麵也聽不到一點兒聲響。
終於演完了,王星束將錢全收到了書包裡,想著:這錢賺的純純精神損失費!範昆真是越來越顛!
陳望看的眼紅,這可是十萬啊,能買多少遊戲機,他呲著大牙,樂嗬嗬的說:“昆哥,下次我來演,保證比他演的好。”
範昆又掏出一萬,啪啪打在陳望的臉上,笑問:“你配嗎?”
陳望呲著的大牙一下就收回去了,委屈巴巴的說:“他演的那麼敷衍,這錢也賺的太輕鬆!”
星束瞬間被激怒,狠狠一拳往陳望臉上打去,吼道:“陳望,你找死。”
陳望躲的快,嘴裡罵罵咧咧:“你把我們昆哥當猴耍,還好意思拿這錢,要不要臉啊你……”
範昆抄起果盤狠狠砸在地上,怒吼:“都給我閉嘴!”
星束緊抱著書包,惡狠狠的瞪著範昆,沉聲道:“給了我,就彆想再拿回去。”
範昆也氣星束從來不將他放在眼裡,又被陳望當眾點出來,這讓他顏麵掃地,他必須得找回麵子。
他隨手將包裡剩下的兩萬都撒在了地上,笑著說:“你可是我最看重的小弟,這些也給你,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