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靜旁觀,此時終於還是將話題扳回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寧毅,寧毅也笑了笑:“我還以為是一回事呢,三叔……蘇文興,你過來,我告訴你……”
“你有屁就放,誰知道你是不是瘋子……”
蘇文興還想掙紮一下,那邊蘇仲堪喝道:“文興你過去!我倒想看看他到底能乾嘛!”他也已經意識到,蘇文興這樣畏畏縮縮的畢竟是顯得弱勢,這等場合裡,寧毅敢這樣作勢,難道還真的敢動手不成?而有了父親的撐腰,蘇文興一咬牙,一挺胸,也陡然走了出來:“我就看你能……”然後他看見了寧毅的眼睛。
他走出來時,寧毅也已經帶著笑容,扶著椅子站了起來,但短短的眨眼間,那笑容也與一雙冷漠的眼神結合在一起了。下一刻,幾乎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片刻間,寧毅做了所有人都以為他不可能做的事情。
那張椅子呼嘯而起,在寧毅的用力揮掄下,朝著蘇文興的頭上用力砸了過去。
轟然巨響,無數的嘈雜聲,蘇文興隻是伸手倉促擋了一下,鮮血迸射而出,漫天都是飛散的椅子碎片。蘇文興的身體撞上後方的柱子,此時過來的兩名家丁已經想要撲上來,原本跟在蘇文興身後的也有兩名同齡的男子,卻都是被嚇得踉蹌後退,寧毅已經舉步逼近過來,一名護院伸手沒有抓住他的衣服,而寧毅照著還未倒下的蘇文興的膝蓋,側身一腳踩了下去。
“哢”的一聲,他的腿扭曲變形,骨骼突出來,就已經被踩斷了。
“你還!真的!敢過來!”
寧毅舀的那張椅子,竟還真是用來打蘇文興的。
場麵一時間混亂不堪,有人撲上來,有人尖叫,鮮血與蘇文興痛苦的呼喊混在一片嘈亂之中,兩名護院已經纏上寧毅,但隨即,那插著刀的茶幾被寧毅掄起來,狠狠砸碎在一名護院的背上,將他砸趴在地,場麵在片刻後安靜下來時,寧毅已經手握戰刀,用刀背將另一名護院打得滾了出去。看他已經是舀刀要殺人架勢,蘇家人都已經不敢上前,寧毅抓起一張椅子在蘇文興身前放下,坐在那兒持刀看著蘇文興渾身浴血的慘狀,蘇仲堪等人圍在蘇文興後方道:“你要乾什麼……”
此時更多的護院家丁也都聚往了屋內,有人喊:“殺人啦!殺人啦!”蘇雲方吼道:“你今天是彆想走出去了……”
寧毅俯下身子,看著蘇文興,也不知道蘇文興還有多少意識:“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前些天跟你接觸的,到底是薛家的人還是烏家的人了,或者兩邊都有,你來說還是我來說?”
蘇雲方道:“你從頭到尾,都在顧左右而言它——”
“如果我沒弄錯,聶姑娘應該還是處子之身!”
寧毅盯著蘇雲方,這句話忽如其來,但整個廳堂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股奇異的安靜降臨了這裡。
“她背後的靠山,有我,有成國公主府,有右相秦嗣源,你們今天做的事情,她若是真要追究,隨時可以把那幫女人、包括你們抓進大牢。八次!”寧毅抓起一樣東西砸在已經頭破血流的蘇文興的臉上,那東西在血泊中滾了幾下,是康王府客卿的木牌子。
“不過這一點都不重要,我隻想跟你們談談你們這幫廢物到底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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