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兩人之間早已發生了許多可以說的事情了,那次遼人對秦嗣源的刺殺時的出手,為了替寧毅揚名而做的表演,包括這竹記的建立和擴大等等等等,隻是雲竹心中重要的卻還是寧毅每天從那小樓前跑的事情。她說著這些,終於漸漸睡去。寧毅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才走到房間的其它地方坐了坐,心中想的,是娶雲竹過門的事情。
他原本不願意娶雲竹過門,主要還是因為在蘇家的環境不好,他固然可以受得了蘇家人的刁難或者冷嘲熱諷,卻不願雲竹過來受委屈,因為雲竹肯定是那種受了再大委屈也會往肚子裡咽的性格。但此時蘇家的問題大概也已經解決了,事情檀兒既然已經知道,再拖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再過幾天他或者上京或者過去山東。這件事情是一定要在這之前解決的。
事實上,若以現代人的思維與性格。雲竹在外麵經營著竹記,有錢有關係,遠比進門當平妻或者小妾來得好。但寧毅也知道雲竹的性子傳統,縱然嘴上不說,心中自然也在乎名分。其實事已至此,檀兒那邊問題也已經不大。這事情既然已經想得明白,心中也就豁然開朗起來。
如此想得一陣,見雲竹還未醒來,他推門出去看了看雨勢。心中對錦兒的去向倒是有些疑惑,找人問了問,才知道錦兒早已叫了青苑的車夫駕車出去,此時還沒回來。轉身回去房間時,卻發現房間的門微微開著,大概雲竹已經起來。推門進去,隻見雲竹果然已經起身,坐在那邊的床沿,神情卻是有些恍然,臉上不知為何竟有眼淚,待見到寧毅忽然進來,才陡然反應過來,舉手抹眼淚:“立恒你……你……”
“怎麼了啊?”
“我、我還以為你走了……”
“呃……”寧毅聽得這話,才放下心來,反手關上了房門,“我隻是出去看看。”
雲竹抹著眼淚,大概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幼稚,“噗”地笑出來,隨後臉上又像是要流出眼淚,用手背捂在嘴上:“對不起、我……我有些……我本來不是這樣子想的……我還以為你走了……我今天、今天……”她語氣哽咽起來,有些語無倫次。寧毅皺著眉頭要過去時,她卻伸手指了指:“立恒……你、你就在那裡好不好,不要過來了,你要是過來,我就……我就……”
她畢竟沒說出若寧毅過來她就會怎樣,但寧毅還是站在了那兒,隨後聽得她道:“立恒……你轉過身去,你看著我……我便不敢了……”
寧毅轉過了身,微微偏了頭,但終究看不見背後的情形,隻是聽得雲竹站了起來,聲音細若蚊蠅:“我今天……本來是想好了的……可一見到立恒你……”
後方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布條被解開了,衣裙落下地麵的聲音,一件、又是一件……雲竹沒有再說話,待那聲音終於停下來,寧毅等過幾次呼吸,才回過身去。隻見光線稍顯昏暗的房間裡,衣裙、肚兜、褻褲都已落在地麵上。觸目所及的,是雲竹**的**。她在他的身前不遠處站著,微微的低著頭,雖然額頭上還綁著繃帶,但一頭長發還是傾瀉而下,到了曲線誘人的腰臀上。微微透紅的粉頸之下,是雪白的雙肩,一雙手原本是害羞的抱在胸前,但此時卻是輕輕地挪開,左手握住了右手手腕,將酥胸暴露出來,微微顫動著,那線條在腰肢陡然收縮,隨後又劃出優美的弧線往下,修長的雙腿筆直地並攏著,雙腿之間是淺淺的黑色絨毛,白皙的纖足踩在鵝黃色的繡鞋之中。此時她渾身上下除了額上的繃帶,就隻有足下踩著的那雙繡鞋而已,看起來,就像是在等待著寧毅的檢閱。
“我……我以前過得不好,但就算在最不好的那些日子裡,我也一直想著、期待著有一天能這樣站在一位男子的麵前,心甘情願地將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他……若不是這樣想著,我恐怕就挨不過那些時日了,立恒……我原想在一個更好的日子裡把自己交給你的,現在我恐怕有些不好看,可不管怎麼樣,我的身子還是清清白白的,立恒你……立恒你……你若是喜歡……”
她今日過來,或許早已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以前在金風樓時,對於這些事情自然也有見過,甚至於可能有過訓練。然而心中做了決定是一回事,真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見到寧毅之後,原本心中所想卻是一項都難以做出來了。原本引著寧毅來這邊,勾引了他才是定好的計劃,但真的事到臨頭,那些動情的話卻是難以出口,最終吃了藥甚至睡著了,再醒來時以為寧毅已經離開,這才忍不住哭了出來。
但到得此時,她終於還是在這自認並不完美的時候,將自認並不算完美的身體呈現在心目中的男人麵前了。
大雨在窗外嘩嘩作響,遠處的空氣裡,隻隱隱約約傳來些難以辨認的聲音。昏暗的房間裡,那身體或是因寒冷或是因羞澀而微微顫抖著,呈現出一股驚心動魄的美感來……
寧毅心中歎息一聲,過去輕輕地抱住了她,隨後將她小心地橫抱起來,朝床邊走去。雲竹身軀滾燙,微微閉上眼睛,任他施為。片刻,那**的**被橫放在床上,發絲如雲,在被褥上披散開來。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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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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