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離能感覺到紫電劍自的輕微顫抖,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凝重的望向了李清玹。就在這時,李清玹影一閃,就倏忽地出現在了柳不離的麵前,旋即就是一式‘雲鎖橫江’斬向了柳不離。
柳不離大吃一驚,他根本不曾想到李清玹的法如此之快。柳不離已來不及出招了,他倉猝間隻得用紫電劍擋向了李清玹的這一式殺招。鏘地一聲!兩劍交擊,聲音穿雲穿雲裂石,震得其他之人都有些耳鳴失聰。
而柳不離更是悶哼一聲,生生倒退了七八步才堪堪穩住了腳步,他持劍的右手微微有些顫抖,有一絲血跡從他的右手之中緩緩滲了出來。柳不離皺了皺眉,剛才的兩劍交擊震傷了他的虎口。
柳不離默運玄功,強行壓下來了體內的震不已的氣血,他低聲說道:“先生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也不會任你傷害我師弟的命!”
李清玹挑了挑眉,淡淡說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你這一點,著實讓我有些佩服。但是你並非我的對手,為了一個頑劣不堪的師弟,犯得著葬送了自的大道之途了麼?”
柳不離輕歎了一聲,沉聲說道:“我師尊對我恩同再造,我無以回報,自然不能看著師尊的獨子
喪命在我的眼前。就算今我死道消,也不能讓你害了我師弟的命。”
被文昌閣眾弟子護在中央的來少主慚愧地低下了頭,若非他惹出此件禍事,他的師兄也不至於以犯險,為了他的事而受重傷。李清玹似笑非笑,低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
李清玹話音未落,倏然就出劍如電,刹那間他就刺出了無數劍招。以來少主等人的目光看去,就見他們的師兄被一陣如虛似幻的影子給包圍了起來。重重影子之中,傳來一陣雙劍交擊之聲。
仿佛過了很長時間,又仿佛隻是過來一刹那間,他們的師兄柳不離就捂著口,重重地倒在了灰塵裡。柳不離嘶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說道:“先生的…法…果然…不凡,竟然…沒使出…掌心雷…就將我…給擊敗了。我輸得…心服口服,隻是…還望先生…能饒我師弟一命。”
李清玹看了看重傷不起的柳不離,先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隨後他又點了點頭說道:“你師弟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如果不給他個教訓,他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柳不離聞聽此言,才緩了口氣,他微微閉上了雙眼,默默地調息了起來,他所受得傷勢太重了,一時半會都沒有再戰之力了。李清玹不再理會柳不離,轉就朝著遠處的來少主一行人追去。
來少主以及文昌閣的其他弟子,見到自家的大師兄都不是李清玹的對手,因此都紛紛膽寒,他們趁著柳不離和李清玹說話的空擋,就朝著道路旁的山中密林逃去。隻是他們剛剛逃至密林的邊上,李清玹就掠到了他們的麵前。
來少主見到李清玹掠到了他們的麵前,頓時嚇得麵若土色,他現在著實有些後悔招惹了李清玹。來少主旁的文昌閣弟子們,倶是文昌閣中的外門弟子,他們修道天賦不成,因此都轉修了凡間的武學。
他們所修的武學屬於凡間最上乘的武功,他們個個都有七八寸內勁的修為,其中還有兩個有武道大宗師的實力水準,他們自幼在文昌閣之中長大,因此他們對於文昌閣的歸屬感十分強烈,也十分的忠心。
他們雖然不是李清玹的對手,但為了自家少主能逃得命,紛紛拔劍而上,對著李清玹圍攻而去。若是尋常坎離初境的人物,遇到這種場麵,難免會有一些手忙腳亂。但是對於李清玹來說,不過是一劍的事而已。
李清玹冷哼了一聲,一劍斬向了文昌閣的眾位外門弟子,他這一劍猶如羚羊掛角、妙到巔峰,文昌閣的眾弟子隻覺眼前一花,他們的手腕處和下丹田處驟然一疼,他們手中的長劍就紛紛墜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