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抓著他不放，非讓他陪自己睡覺？還是哭訴自己有多慘，讓他陪在自己身邊？
雖然哪種都有可能，但程小曦卻一點都想不起來。
不過，如果自己真的那麼無理，那麼令人討厭的話，他為什麼不推開自己，反而那麼“順從”呢？
“頭還疼嗎？”程小曦慚愧期間，盛子墨關心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程小曦抬頭看他，似是在問，他怎麼知道自己頭疼。
盛子墨意會，於是道，“程曦曦，你可真行！那麼大一瓶紅酒，你竟然喝的乾乾淨淨，你是酒鬼嗎？”
昨天晚上，她不停的說夢話，為了讓她安靜下來，也為了不讓她從床上摔下去，他才緊緊的抱著她，直到她安靜下來為止。
而那個時候他才發現，她全身的酒味竟是那麼濃，後來他才發現，餐桌上的紅酒瓶竟已見了底，這才知道她喝了那麼多的酒。
“我……”
“以後不許喝那麼多！”盛子墨命令式的道。
程小曦疑惑，他怎麼開始管自己了？
正在這時，盛子墨又改了口，“不對，以後不許喝酒！一滴也不許。”
這下程小曦更加疑惑了，他以前對她從來是漠不關心的，彆說是喝酒了，就算是她食物中毒進了醫院，他最多也就是去醫院看自己一眼，又怎會叮囑她那些亂七八糟的？
“怎麼，有意見？”
“沒，沒有！”程小曦搖頭，他這麼關心自己，她怎麼可能會有意見？
隻是，他怎麼了？
怎麼一夜之間，他的變化竟是如此之大，難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程小曦一想到這裡，不由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著。
當發現衣著完好無損時，心裡不免更加疑惑了，“呃……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一下。”
“什麼？”盛子墨已經從床上起來，轉身準備去浴室。
“那個……”程小曦猶豫著，想了想還是不問為好，省得他們之間過於尷尬，於是道，“沒什麼。”
看著她吞吞吐吐的樣子，盛子墨不用想也知道，她想問的肯定跟昨天晚上的事有關。
“放心吧。”盛子墨忍不住打趣的道，“你沒非禮我。”
聽到這話，程小曦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竟一點都沒聽出他戲弄自己的語氣來。
盛子墨看著她那樣子，無奈的笑了，為了讓她放鬆下來，他湊到她的麵前，很溫馨也很溫柔的道，“新年快樂，程曦曦。”
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程小曦抬頭，卻對上他深邃的目光。
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那樣的近，近到她竟可以在他的眼睛裡看到清晰的自己，一瞬間，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新……新年快樂！”
“今天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去洗漱一下，一個小時後，我們出發。”盛子墨忽略掉她緋紅的臉頰，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臥室。
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程小曦突然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癱軟的跌坐到床上，“呼……嚇死我了。”
她還以為她對盛子墨做了什麼呢，現在看來……她還沒到那種不可救藥的地方。
不過，他剛剛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會是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