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
顧君滿頭問號。
“砍一棵樹就要坐牢？”
李全和趕緊補救，“我也不確定會不會坐牢，但一定是犯法的。”
顧君想了想，忽然一笑，“如果沒人發現，不就沒關係麼。”
“沒，沒人發現？”李全和似乎想到什麼，臉色大變，忍不住後退兩步，腳踩在石頭上，跌在地上。
顧君皺眉，過去想扶起李全和。
“將軍手下留情。我們一定不會出去亂說的。”
顧君的手尬在半空。
她收回手，嘴角抽了抽。
她抓住劍走到樹根處。
漫天寒光閃過，樹根消失無影無蹤。
再用土一蓋，沒人發現這裡曾經有一棵樹。
接著顧君抓住斷掉的樹枝，將其往遠處拽去。
李清娥李全和愣愣的望著顧君遠去。
半晌後，李全和才恍惚道：“青娥姐，我不用死了吧。”
聽李全和說著這，李清娥臉頰泛紅，“你我低估將軍的肚量了。”
很快，顧君回來。
手上還多了一個高半米，直徑足有一米不規則圓形石頭。
顧君將其扔到李全和跟前。
石頭落下去的時候，李全和的心臟也跟著抖了抖。
顧君又找來兩塊石頭，放在石桌兩側。
顧君拍拍手，道：“這以後就是我們的桌椅了。”
她掏出一盞充電的燈，掛在上方的樹枝上，打開後，下方的空間都是亮堂堂的。
顧君望著李全和，笑吟吟道：“李老師開始吧。”
李全和乖乖的坐在石凳上，從書包裡掏出英語書，在迷蒙的月光和亮堂的燈光下，教顧君學英語。
充滿本地口音的英語，在樹林中回蕩。
躲在李全和身體裡的李清娥，直到此時才鬆了口氣。
她透過李全和的身體，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顧君。
顧君似笑非笑的看了李全和一眼。
李清娥卻知道顧君看的不是李全和，而是她自己。
她趕緊收回目光，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陷入沉睡中。
李清娥：隻要我睡的夠快，將軍就不會殺我。
早上六點鐘，樹林中的閱讀聲終於停了下來。
李全和哈切連天。
再看顧君依舊精神抖擻。
“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聽到“你可以走了”這句話，李全和一下子清醒過來。
顧君早就將東西收拾乾淨，看著李全和收拾東西，“後天就考試了，明天不用來了。”
李全和臉上的高興根本遮不住。
時間在顧君的拚命學習中，終於來到了期末考試那天。
顧君拎著豆漿包子回來的時候，秦爽和顧成武已經坐在客廳裡等她。
聽到敲門聲，兩人站起來迎了上去。
“君君。”
顧君怔了一下，抬手看了下手表。
她剛才還以為自己回來晚了。
“你們怎麼沒多睡會？”
這兩口子每天十點多，有時甚至要十一點，將近十二點才能回來。
秦爽接過顧君手裡的塑料袋，拉著顧君往餐廳走。
“今天可是大日子，我們怎麼能睡得著。”
秦爽將顧君按在椅子上，顧成武從廚房端出來一個大盤子。
最左邊是一根大炸腸，中間是用炸雞塊拚成的0，最右邊是一個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