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不發,用嘴咬開了左輕白的嫁衣。
左輕白麵紅耳赤,心臟砰砰直跳。
男人在吻她,一隻手撫上她的身體。
左輕白大睜著眼,她的頭頂一片黑暗。
幸而左輕白很清楚地知道她在做夢,她隻是做了一個春夢而已,並不是真的被男人那什麼了。
左輕白不停地在心裡對自己說,一定是自己母胎單身太久一直沒談戀愛,年紀也不小了多少有點悸動,才會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這是正常現象,人嘛,有點幻想很正常,做夢而已,不用慌。
但在這個夢裡感覺也太真實了吧。
那是左輕白從未有過的體驗,既羞恥,又歡愉。
船外,狂風暴雨還在繼續;船內,同樣是狂風暴雨、兵荒馬亂。
左輕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醒來時天已經亮了,外麵雨也不下了,風平浪靜,陽光燦爛。左輕白發現自己身上的繩子解開了,手腳也能動了。
左輕白回想起昨天晚上,臉上燙得不行。
左輕白不停地拍自己的臉,心想自己怎麼會做這種夢?最近雌激素分泌是不是有點旺盛,連亂七八糟的春夢都開始做起來了?
幸好隻是個夢,而不是真實發生的事。
這個夢一直沒醒,左輕白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醒。
夜幕降臨,左輕白百無聊賴地坐在船裡,突然,水聲一響,船身一晃,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發生,同一個男人從水裡爬上了船,他從水裡出來,身上卻是乾的。
男人走向左輕白,蹲在她麵前,手撫上左輕白的臉。
今晚左輕白沒有被繩子綁住,手腳也是能動的,但真奇怪,左輕白並沒有拍開那人的手,她似乎並不排斥他。
“你到底是誰?”左輕白問。
男人沒有回答左輕白的問題,隻是溫柔地安撫:“彆怕,我不會傷害你。”
左輕白覺得男人的聲音非常熟悉,但她死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這個聲音好熟悉,我應該認識他,他是誰來著?到底是誰來著?
左輕白絞儘腦汁地想,卻死活想不起來。
跟昨晚一樣,男人吻上了左輕白。
左輕白的心跳得很快,似乎馬上就要跳出來。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麵前的人,而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卻告訴她彆動。
最後左輕白向欲望投了降。
左輕白在心裡想:管它呢,反正是做夢,又不是真實發生的,在夢裡荒唐一把怎麼了?犯法嗎?況且這男人的身材真好啊……
今夜又是荒唐的一夜,小船裡狂風暴雨。
到了第三天晚上,同樣的事情再次上演,隻是這次跟前兩次不同,左輕白熟練了許多,她甚至主動把那個男人推倒。
“你叫什麼名字?”左輕白坐在男人身上,將男人的手摁在船板上,問男人。
“路回。”
“路回……”這個名字讓左輕白突然一個激靈,一大堆記憶湧入她腦中。
夢境開始瓦解,左輕白要醒了。
左輕白“蹭”的一下睜開雙眼,大口地喘氣。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還在路回的臥室,她坐在床上,而路回就趴在床邊,還沒醒來。
夢裡的一切清晰地浮現在左輕白腦中,左輕白“唰”的一下滿臉通紅。
左輕白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可以活動了,她連忙扭頭去看自己的肩膀,金綺月在她肩上弄出來的文身竟然全都消失了,她的肩上光滑一片,什麼也沒有。
左輕白迅速將自己的上衣穿好,逃似的離開路回的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碰”的一下把房門用力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