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看著,就忍不住吞口水。
幾人正是二十出頭正年輕氣血旺盛的小夥子,隻有幾個有了媳婦,其他人平時也隻能在腦子裡想想,夏天蹲在門口,看看穿的少的大姑娘小媳婦。
現在難得有了這麼一個機會,這麼一個年輕大姑娘躺在跟前,說沒心思是假的。
一個混混就忍不住伸了手,朝顧茵胸口摸去,一邊衝著趙良嘿嘿笑道,“趙哥,既然這不是顧蔓,那,那就讓哥幾個也嘗嘗唄……”
他一邊說,一邊就摸上了顧茵的胸口,用力揉了幾把,然後迫不及待的把她的棉衣扯開。
顧茵在昏迷中,隱隱約約覺得吃疼,慢慢睜開眼睛。
她腦子還有些發懵,等視線裡出現幾張猙獰大臉,而且她的衣裳都被扯開了,一隻隻手正在她身上肆意亂摸。
顧茵腦中轟的一聲,立刻尖叫起來。
她拚命撲打著身上的人,一邊大罵,“給我起開,滾開……”
身上的人正是要緊處,哪舍的放開她,一邊嘿嘿笑著,嘴裡不停的說著汙言穢語。
因為不是顧蔓,趙良本來還挺失望,但那群猴急的家夥們把顧茵的衣裳都扯開了,露出年輕白嫩的身子。
趙良也喝了酒,當即就壓不住身體裡的燥動了,把正壓在顧茵身上的一個小子推開道,“我先來!”
趙良在混子裡挺有威望的,那混子儘管不舍,卻還是讓開了位置。
顧茵正拚命一腳踹過來,趙良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腳腕,獰笑道,“還挺夠味的,今兒大爺讓你快活個夠!”
一眼看到是趙良,顧茵的瞳孔猛烈一縮,忙拚命叫道,“趙良,是我!我不是顧蔓!你看清楚,你放開我……”
然而任她如何慘叫掙紮,身上的男人還是毫不猶豫就壓了下來。
一夜的時間過的很快。
早上六點鐘的時候,外麵的天色依然漆黑一片。
顧蔓從炕上爬起來,她每天都這個點練拳,生物鐘早已成了習慣。
她到了院子裡,拿冰水洗了把臉,然後沒打拳,直接跑去了曬穀場那邊。
曬穀場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她巧輕的靠近那間屋子,聽到裡麵隱隱傳來打酣聲。
顧蔓心裡有了譜,跑到了離屋子一段距離處,從兜裡掏出那盒火柴,然後點燃了幾根粗樹枝,塞進了草垛裡。
冬天的時候,地裡一些沒用的麥秸杆和乾草都被割下來,壘成一垛一垛的草垛子。
曬穀場這邊地勢大,壘的草垛子最多,旁邊的屋子就是給下夜人留的,就是為了防起火。
草垛本是易燃之物,但現在上麵落滿了雪,顧蔓早就估算好了,就算現在把草垛點燃,雪水一化,草杆被打濕,也燒不起來,頂多就像拿濕木頭點火,冒出很大的濃煙。
而且地上也到處是冰雪,不用擔心火勢會蔓延。
所以她很放心的連點了三四個草垛,然後一口氣跑回家。
果然沒多久,外麵就亂了起來,不少人敲著臉盆大叫,“起火了,快來人,快救火……”
家裡的人都被驚動起來,顧洪生連衣裳都顧不上穿,披了件皮襖就出來了,焦急道,“咋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