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喬佩芸向著她,那她就什麼都不怕了,她和顧蔓的戰爭還長著呢!
退一萬步說,如果她一顆心隻向著顧蔓,隻疼寵她的親生女兒,那就彆怪她無情了!
她將這些錢全部都拿走,哪怕去另外一個城市也能生活的好好的!
蘇芸珠打定主意,在一個公交站牌前站住,打算等車去醫院。
而這時,蘇墨騫正奔波在去顧家的路上。
他並不知道顧蔓家的地址,還是給學校打了電話,讓人從檔案室查了一下。
此刻他滿心激蕩,滿腦子都是見到了顧蔓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其實他應該先懷疑的,至少得先找到喬佩芸說的那個女人,證實一下。
然而他實在等不及了,而且從心底,他已經相信了顧蔓是他的女兒。
不是因為那塊胎記,也不是因為顧蔓的長相,而是冥冥中一種說不清楚的第六感,他堅信那就是自己的女兒!
隻要一想到她一生下來就被人換了,離開了他們二十年,在鄉下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他的眼眶就一直發熱,路上不知偷偷抹了幾回眼淚,心疼到極點。
到了顧家門口,一大清早顧家人還沒起來呢,門關的緊緊的。
現在天邊剛剛泛起點魚肚白,還不到七點鐘,蘇墨騫在顧家門外徘徊著,焦急的伸長脖子往裡張望。
他的手抬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決定在外麵等一會,人家還沒起來呢,他這樣貿然上門不合適。
昨天剛剛下過雪,凜冽的寒風就像刀子一樣,直往骨頭縫裡鑽。
蘇墨騫凍的臉都快青了,才聽到院子裡傳來了咳嗽聲。
顧老爺子習慣早起,一大早就拿了大掃把開始掃院子裡的雪,就聽到門口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老爺子驚訝,誰這麼一大早來了?
他過去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身黑昵子大衣,長相清雋俊秀,十分有氣質的中年男子。
老爺子驚訝道,“你是?”
而同一時間,顧蔓剛剛在林弈懷裡醒過來。
昨天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被鬨騰的太厲害,一晚上睡的香香甜甜,直到清早,感覺到又有一隻手掌在她身上遊移。
那隻手掌越來越放肆,顧蔓輕喘起來,嘟囔,“彆……”
她的聲音還帶了份清晨剛醒的沙啞,甜懦嬌軟的嗓音就像小貓哼哼,一下子激起了某人早已難耐的火焰。
修長的軀體毫不猶豫的覆上來,顧蔓還沒睜開眼睛,就又被吃了個徹底。
她被鬨的徹底睡不著了,睜開水汪汪的眼睛,恨不得一腳把身上的混蛋踢下去。
然而身酥骨軟,連抬一根小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將她的身體折騰的都快散架了,那頭大尾巴狼才魘足的翻身躺在一邊。
顧蔓恨恨的捶著他,“你看看,今兒個我還得回門呢,你把我弄成這樣,我還怎麼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