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是太霸道了,當初說好不乾涉我工作的!”
華華氣的鼓起嘴,然而看著顧國棟黑著臉的樣子,她突然湊了過來笑嘻嘻道,“哥,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她一張美豔精致的小臉在眼前陡然放大,紅唇嘟起,宛若盛放的嬌豔花朵。
顧國棟嚇了一跳,慌忙往後撤道,“像什麼樣子,彆胡鬨!”
他嘴上斥責,身子卻陡然僵硬了,連耳尖都隱隱發紅。
華華離的這麼近,這才看清他臉色十分不自然,低垂下眼瞼,那濃密的睫毛都在輕抖。
她心下一動,手臂就像柔若無骨的蛇一般,突然纏上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笑道,“哥,正好我還沒拍過這種親熱戲,也有些緊張,你幫我對對戲好不好?”
她整個身子都貼在了他身上,那柔軟高聳的曲線緊緊的貼合著他,唇齒間的暖香拂過他的耳畔。
顧國棟腦中轟隆隆作響,渾身的血液都衝入了大腦裡,他全身緊繃著,指尖都深深掐入了掌心,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在克製著那股讓神魂顫栗的衝動。
他本能的就想推開她,華華卻壓住他的手道,“哎你彆動,你一動我都沒感覺了……”
他僵著身子不敢再動一下,而她就像玩鬨似的,肆意的貼近他,嬌軟的唇瓣貼著他的脖頸蜿蜒往下。
華華並不明白這麼做對他意味著什麼,顧國棟緊緊閉著眼,卻抑製不住渾身顫抖。
誰也不知道,從那年做過那個夢後,他就“病”了。
他是正當壯年的年輕男人,有那種衝動需求很正常,但這麼多年沒近過女色,夜晚間偶爾便會做些“**”的夢境。
在夢中他摟著一個女孩子肆意顛鸞倒鳳,種種的壓抑在夢境中儘數發泄,起先他看不清女孩子的臉,直到有一次,儘興過後,眼前的濃霧散去,露出女孩子一張嬌豔明媚的麵龐。
夢中的她香汗淋漓,帶著前所未有的嬌媚入骨,顧國棟一驚,竟嚇的當場醒了過來。
醒來後他譴責了自已半天,覺得自已真是個禽獸,怎麼能在夢中……對妹妹有了這樣的念頭!
然而夢境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大概是反應了人內心深處最深層次的渴望。
之後的每一次“豔夢”,夢中的女主角隻有一個,就是華華!
顧國棟很痛苦,但在夢中他又抵抗不了那深切的誘惑。
在夢中他和華華有多快樂,醒來後,他就越無法麵對這樣的自已。
他覺得自已自己簡直不是人!
白天在現實中,他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哥哥,誰能想到,在夢中,他卻做出了這種事!
所以他對華華越來越好,卻又謹守著距離,對華華的一些親密動作都嚴厲製止。
這樣的背後,是他無法抑製的恐懼,他生怕哪一天,**衝昏了頭腦,真的對華華做出不可原諒的事,那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已。
華華看到他反應這麼大,眼底的光竟越來越亮,她心口泛起一絲漣漪。
就像風吹過海麵,先前隻是小小的波浪湧動,漸漸彙聚成了風暴欲來的狂暴和激動。
心底有一個聲音越來越大:他這樣,是不是說明對她也有感覺?
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她忽然把心一橫,紅唇照著他的唇就貼了上去。
顧國棟驟然睜開眼睛,眼裡墨色翻湧,想也不想就將她一推。
但他忘了她的手臂還掛在他的脖子上,她往床上一倒時竟然帶著他也傾身向前。
兩人同時跌在沙發上,而他在上,她在下,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她隻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身下女孩子的身體有多軟,幾乎柔若無骨。
他的胸口緊緊貼著那抹柔軟,能感受到她的心跳的飛快,女孩子受驚般的張大眼,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滿滿映著他的影子,嬌豔如花的麵容就在他近前。
整個房間驟然靜了下來,兩人麵對麵呼吸交聞,近在咫尺。
她似乎太過緊張,睫毛不停的輕抖,紅唇嬌嫩的宛若六月的櫻桃,帶著無比香甜的誘惑。
他情不自禁喉頭抖動了一下,隻覺得口乾舌燥,一股火焰從下腹部猛烈的竄了上來。
這跟他夢中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
他腦中瘋狂的叫囂著想撕去女孩兒身上的衣服,就像夢中他肆意做的一樣,腦中僅剩的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眼看就要繃斷了。
華華仰頭望著他,儘力展示出自已修長完美的脖頸。
她的心跳的飛快,從沒像這一刻這麼期望自已真的像彆人說的那樣,充滿著誘惑力,隻要他親下來,他就再也沒辦法說自已是她的“哥哥”了。
可麵前人一動不動,似乎在做什麼掙紮,眼底墨色翻湧,額頭都出了一層細汗。
她有點急,伸腿就攀上了他的腰身。
然而隻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兩人卻同時一僵。
華華的眼睛驀地睜大了,接著臉“轟”的紅了,顧國棟神色驟然一驚,猛地就推開她,跳下沙發,往衛生間跑去,那背影狼狽到極點。
華華癱在沙發上,卻忍不住“吃吃吃”笑了起來,臉紅的猶如滴血,眼底卻滿是光彩。
剛才那一刻,她確定他對她不是無動於衷的!
畢竟哪個當“哥哥”的,能對妹妹有那種**?
想到剛才身下的那一抹**,她的臉頰燒的厲害,然而心下的喜悅卻像汩汩的溫泉,瞬間流遍了全身。
哼,她就說麼,她和他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他不可能對她沒半點感覺,畢竟他們又不是真的兄妹!
猶如黑暗中看到一絲光亮,華華重新充滿了信心。
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她這邊東想西想,開心的不行,另一邊,過了很久顧國棟才從衛生間出來。
隻是他臉色卻不大好看,坐過來,猶豫了下直接道,“以後你不許對彆人這樣了,你這麼大了,該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他的臉色難得的嚴厲,華華卻翻了個白眼,又訓她?
如果不是他剛才的反應,她還真以為他端著兄長的架子教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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