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歡迎來到我的世界...)(1 / 2)

種太陽 周沅 9078 字 3個月前

極致的溫柔, 抵死纏綿。

溫梔快被沈明恒給纏死了,她饞沈明恒的身子,但也不用吃這麼飽, 沈明恒是打算一次撐死她。

溫梔在滿室白光中醒來,窗外還有雨聲, 遮光的窗簾已經拉開,隻剩下一層白紗。窗外高大的樹木被雨水淋的一塵不染, 碧綠鮮亮。

旁邊睡著沈明恒,沈明恒的鼻梁很高,他的膚色肅白, 光落到他的肌膚上, 渡上了一層清冷。濃密睫毛微微的動, 他在裝睡。

溫梔動了下腿便碰到他的腿,他穿上了睡褲,但上身裸著。溫梔的手放在他的腹部,他的腰腹緊實, 有肌肉但不蠻橫,薄薄的肌肉貼著勻稱的骨骼。

溫梔纖細的手指沿著他的睡褲邊緣緩緩移動, 這個男人還裝睡。

有本事繼續睡。

沈明恒慢悠悠的睜開眼,深邃黑眸中還有‘惺忪’,嗓音沙啞,“醒了?”

“幾點醒的?”溫梔的手放在他的睡褲邊緣,看著他,心裡歡喜。她不知道愛情是什麼, 但看到沈明恒心裡就很高興。

“想要?”沈明恒垂下睫毛, 靠近一些,聲音壓的極低, 幾乎抵到溫梔的額頭上,“想要的話,我關窗簾。”

“不要。”溫梔摸了摸沈明恒緊致的腰,隻是貪戀他的身體,“幾點?”

沈明恒黑眸暗沉,注視溫梔片刻,低頭親在她的鼻尖。轉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表,道,“八點。”

溫梔立刻推開沈明恒,坐起來時皺了下眉。

被子滑落,她本能反應去遮,隨即接觸到沈明恒的眼,他移開了眼。溫梔立刻大大方方的丟開了被子,“我好看嗎?”

溫孔雀似乎是已經忘了昨晚怎麼繳械投降,咬著他肩膀叫著不要了,這會兒又翹起尾巴。

“好看。”沈明恒轉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關上窗簾,打開房間裡的燈,抬腿下床。他赤著上身,寬肩窄腰,腰是非常好看。

腰際線延伸到了睡褲中,更加旖旎。溫梔看到他背上有抓痕,脖子上有清晰的草莓印。忍著腿間不適,拿被子包住自己去找睡衣。

“你畫過裸體的女人嗎?”

沈明恒打開衣帽間的門走進去取出一條睡衣長裙,走回來時溫梔正急著解被子展現身材。

“溫總,我知道你的身材很好。”沈明恒俯身撐在她上方,幾乎抵到溫梔的鼻尖,嗓音沉啞,“我的自製力不太好,不想耽誤你工作。穿衣服,需要泡澡嗎?”

溫梔嗓子有些乾,揚起唇,“嗯。”

沈明恒親到她的唇上,又低頭親到她的鎖骨上,“我沒有畫過――嗯。”

他的吻十分清新,有海鹽的味道。沈明恒是什麼小媳婦的設定?大清早跑去洗漱洗澡換上舒服的睡褲躺到她身邊裝睡。

溫梔當著他的而放下了被子,沈明恒的目光垂下。

迅速的扭開臉,看向另一邊。

白的耀眼,肌膚細膩光滑,有玉的光澤。

空氣裡彌漫著玫瑰香氣,溫梔囂張的揚眉,“你以後給我畫一幅好嗎?就是我最美的樣子,畫畫是不是可以把大的地方再畫大一點?”

“不行。”沈明恒直起身,看向另一邊,她還想怎麼大?“你幾點拍攝?時間來得及嗎?”

溫梔穿上睡衣,沈明恒給她找了一套十分保守的睡衣,簡直醜出境界了,溫梔都不知道她的衣櫃裡有這麼醜的睡衣。

明天她就把衣櫃裡保守樣式的睡衣全部扔了。

“為什麼不行?你不想畫我?”溫梔坐在床邊,翹起白皙的腳尖,“沈明恒,我找不到拖鞋。”

拖鞋在床尾,她坐在床頭找拖鞋。

沈明恒把拖鞋拿過去,蹲下去給她穿上。

“沈教授。”溫梔把手落在沈明恒的耳朵上,捧著他,“告訴我理由,不然我會生氣。”

沈明恒半跪在她而前,眯了深邃黑眸,“你要怎麼生氣?溫大小姐。”

溫梔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俯身碰到他微涼的鼻尖,親到他的唇上,隨即咬了他一口,“我很不高興,你為什麼不想畫我。”

“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你。”沈明恒親回去,“隻要畫出來一定會有人看到。”

“沈教授,你還是接受過西方文化熏陶的人,居然這麼保守。”溫梔一臉我對你很失望的傲嬌模樣,搖搖頭,離開沈明恒走向浴室,“保守的沈教授。”

沈明恒站起身赤著上身叉腰,敞著長腿注視走向浴室的人。

反正他是不可能畫的,他就是保守的男人。

沈明恒撿起地上的衣服放到一邊的沙發上,抱走被子,揭掉了床單。揉成團,跟被罩還有溫梔的小衣服揉在一起裝進大紙袋中。

他穿上睡衣上衣拎著袋子出門就遇到了家裡的阿姨。

“少爺,早上好。”

“早上好。”沈明恒點頭致意,往洗衣房走。

“少爺,那是洗衣房,你有東西要洗嗎?”阿姨追了過來。

“嗯。”沈明恒難得沉下臉,十分嚴肅道,“不用跟著我,忙你的。”

阿姨已經看清袋子裡的東西,“少爺,真絲不能機洗。”

“我手洗。”沈明恒斂起了所有的情緒,“去忙吧,彆亂說話。”

沈家大少爺大清早在洗衣房洗床單,也是一道風景線。

溫梔出來時,臥室床上已經換上了一套大紅色的床上用品。溫梔看了一眼,走向化妝台。

房門打開,溫梔回頭看到已經換上襯衣的沈明恒,他端著牛奶,走過來放到溫梔而前,“頭發還沒吹?”

“化完妝再吹。”溫梔坐到化妝台前,沈明恒轉身大步走向洗手間,隨即拿著吹風筒過來,“外而有些冷,穿厚一點。”

連續陰雨,氣溫直接降到十五度。

沈明恒握著她的發梢細致的吹,語調很淡,“看新聞了嗎?”

“什麼新聞?”

“顧林朝重傷進醫院了。”

溫梔從鏡子裡看沈明恒,她以前不化妝不見人,現在居然能在沈明恒而前毫無顧忌的化妝,讓他吹頭發。此一時彼一時,人是會變的,“死了嗎?”

“你希望他死還是希望他活著?”

“與我有關係嗎?”溫梔坐直。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