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玻璃杯碰撞聲伴隨著三人輕鬆的話語,經典曲目與其他人喝酒談笑的聲音都成為背景,橘色的燈光照著幾位友人。
一切……如同過去。
太宰治鳶色的眼眸倒映著友人輕鬆談笑的畫麵,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愫,但最終,那些情愫都化為了清清楚楚的愉悅。
“太宰?”織田作之助看向突然沉默地友人,詢問似的叫道。
“沒什麼。”太宰治端起酒杯掩飾一般地喝了口酒,“隻是突然感覺這樣也太棒了。”
——
東京。
三人組趕在星漿體下課前在對方的教室門口堵到了對方。
天內理子剛從自己的教室裡出來,就被三人組半強硬半哄騙地帶走了。
和她一個班的同學們竊竊私語,在猜測她是不是無意間招惹了校外的小混混什麼的。
“我這麼帥,怎麼會有人覺得我是小混混?”站在校外,五條悟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天內理子看著他們三個。
一個一米八以上的站沒站相的白毛,還戴了副眼鏡,一個同樣很高紮著丸子頭的眯眯眼(劉海超怪的啊),以及應該一看就很拽的黑發禦姐。
並且,三人都穿著很奇怪的黑色衣服。
不被認為是混混就有鬼了。
但天內理子並不準備直接說,因為她並不認識麵前三個人,隻是聽到了所謂的星漿體什麼的,才跟他們出來的。
“說吧,你們到底找我乾什麼?”天內理子雙手環胸,不耐煩地詢問。
“我們都是東京咒術高專的學生。”比較擅長交流的夏油傑率先開口,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是奉命來保護你的。”
“哈?”天內理子露出不信的表情,“我有裡美就夠了……裡美呢?”
“不認識。”五條悟攤手,果斷回答。
而夏油傑則是問道:“誰?和我們出來的隻有你一個人。”
家入硝子看著校門口,若有所思道:“應該是站在校門口的那個吧。”
聞言,天內理子轉頭,黑井裡美在這段時間裡飛快地從校門口趕過來,老母雞護崽一般地站在天內理子麵前,警惕地看著三人:“你們找理子乾什麼?”
夏油傑隻好又解釋了一遍,又把證據給她們看。
最終,兩個人還是相信了他們的說辭。
“既然這樣的話,你這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回學校上學了。”夏油傑道,“誰也不知道那個組織的人什麼時候會過來,我們也不可能陪你上學。”
天內理子看起來有些不太願意,她磨磨蹭蹭地開口道:“那總該讓我跟朋友們道個彆吧。”
“你們就不要跟上來了,他們都說你們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
不像好人的三人組:……
彳亍。
於是三個人又回到了他們在早上帶的那個甜品店。
“所以要怎麼保護她?”五條悟撐著下巴,“我們兩個難道要二十四小時都待在她旁邊嗎?”
“也隻能這樣了吧。”夏油傑回複道。
“畢竟那個組織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
家入硝子翻了個白眼,對這兩個家夥自動把自己劃入保護圈的行為表示不滿。
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