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我扶你回屋裡歇息吧。”蕭靖遠見她眼神空洞,不知道看什麼,以為她喝酒喝多真的醉了。
徐錦雲由著他攙扶著自己,她道:“你知道嘛,我一個人也能做得很好,以前能做到,現在也一定可以。”
“我信你。”
“彆看我開這家桐油坊小小的,現在不怎麼成氣候,將來它會發展壯大起來,會走出巴山,會開遍大承朝各地,還會跟海外貿易。你那什麼眼神。”喝醉的人話一般多,徐錦雲難得感性起來。
蕭靖遠隻想扶著她先回屋裡頭歇息,徐錦雲說那些他聽是聽,但不做真,嗯嗯應著便是。“小心腳下。”
蕭靖雲正攙扶著半醉不醉的有點胡亂嘮叨徐錦雲往她屋子去。
“小黑哥,你們這麼晚回來,都半夜多,我大姐怎麼喝醉了?”
蕭靖遠和徐錦雲循聲望去見茅房門口站著個小孩,正是寒秋,他微微弓腰雙手捂在下檔處,身子在寒風中微微顫抖疑惑看著她們。
蕭靖遠剛想開口說話,徐錦雲先開口了,“大晚上,你這是乾什麼?下麵怎麼了?”
徐錦雲的目光直往寒秋下麵走,寒秋聽得大姐忽然問起這個,他麵紅耳赤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徐錦雲哪有剛才醉酒人模樣,眼神清明,說話清楚,她眉頭微蹙,盯著寒秋下麵看,她怕寒秋是有什麼問題不好意思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寒秋支支吾吾說不明白,他指著尿尿地方對著大姐委委屈屈道:“它縮小了。大姐,我好冷啊。”
這問題好像確實不適合跟她說吧,徐錦雲想著要不要過去給他看看,寒秋見她大姐意思是要過來,他害怕喝道:“大姐,我是男人。”
徐錦雲想說什麼,一旁默不作聲的蕭靖遠道:“我去吧,你回去休息。”說著已經向寒秋那兒走去。
徐錦雲見他們一大一小進入茅房。心裡嘀咕下,也回房間內歇下。
兩人一前一後進去了,蕭靖遠見寒秋身子顫抖得厲害,他扒開寒秋的褲子低頭看下,果真是縮進去。
“小黑哥,我怎麼樣啦。它怎麼變小。”寒秋心裡頭不明白,聽說男孩子這玩意是很重要的。他有點擔心。
“你很冷?”
“小黑哥,你不是說廢話嘛,這房子四麵透風,睡這兒跟睡在大街上沒區彆。”寒秋提上褲子,擔憂問:“我那個是不是生病了?”
蕭靖遠道:“沒生病,那個注意保暖。”
寒秋:“……”
徐錦雲其實沒有睡過去,她通過窗戶見那一大一小從茅房裡出來,見小黑還拍拍寒秋安撫說什麼話。
在寒秋跑回去後,趁著小黑沒有回房間裡去,她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