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雨和寒秋剛坐下,已經有個孔武有力的小廝上來端茶送點心,繡雨此行目的是把單大哥給找回去,單念兒想他了。
寒秋肚子早就餓癟了,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吃起來,繡雨望著那些周圍那些曲意奉承客人的煙花女子,心中不免替她們覺得悲哀。那些客人對她們動手動腳她們還得慎笑怒罵的迎合著。
繡雨歎了口氣,她正感歎那些可憐女子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身著綢緞華服紈絝公子哥模樣的人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
那紈絝公子一看她是長相秀麗,兩片小巧粉嫩的耳朵上都有個洞,一眼便知道她是個女子,上前拉住她的玉石一般潔白嫩滑的小手胡言道:“小美人,可是寂寞難耐,哥哥陪你玩上一通宵。”
繡雨猛地受驚想要把手抽出來確實不能,寒秋跳起來道:“你個混蛋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他話沒說完直接被那紈絝公子哥推到在鋪呢子毯子地上,惡聲道:“哪來小孩,少管閒事。滾。”說著又要踢向寒秋,幸而寒秋機靈避開了。
他滾一圈站起來指著那人怒道:“你,你放開我二,二哥。”
繡雨掙紮著不得脫身,那人將她錮在懷裡,汙言穢語亂說,心肝寶貝的亂叫,溫熱的氣息使得繡雨羞憤不已,她怒道:“你可知我是誰,我是…”
“本公子怎麼會不知道,你是美人嗎?美人行行好,良宵苦短莫要辜負。”那人拘著繡雨不讓她掙脫。低頭要吻她,繡雨不住搖頭偏開。
“良宵苦短莫要辜負,你動了本公子的人,可是要命否。”一聲爽朗聲音從他們頭上傳來,語氣中夾著冰渣和玩世不恭的戲謔。
繡雨等人抬頭望過去,見單於夜袒胸露乳披散頭發捏著酒瓶依坐在二樓的闌乾上,仰頭喝酒,那酒水有的入了口,有的流了出來,順著他滑順線條流暢的脖頸流下來。
“單大哥。”繡雨和寒秋仰頭見了到單於夜非常驚喜,同時知道他們有了保障,他們頓時氣足。
寒秋喝道:“鬆手,你個混蛋。”
“單,單公子,小人有眼不識珠,小人該死。”那人見到單於夜立刻嚇得放開了繡雨,自己抽自己兩個大耳光,身子顫顫乞求著饒恕。
這時候老鴇捏著香氣熏人的帕子來了,她可不希望單二爺在這兒打架擾了她的生意,趕緊賠笑道:“都是奴家的疏忽,都是一場誤會,誤會,徐二公子,你看,我這兒還做生意呢。”她知道單二爺是個不好惹,但這個徐二公子看上去斯斯文文應該好說話。
繡雨厭惡拍了拍被那混蛋摸過的衣裳,她來這兒是找人不是生事,息事寧人道:“既然是誤會那讓他滾。”
寒秋站到二姐身邊傲視那個膽敢調戲他姐姐並且打他的紈絝公子。
那公子聽到滾字,很想扇繡雨一大耳光,但他不敢,那可是單家的人呀。於是腆著臉千恩萬謝要滾。
一個輕飄飄利落身影落在那人要滾的方向,用拿酒壺的手攔住他,漫不經心道:“要滾可以,先跪下給我的人磕三個響頭,並說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說完他繼續仰頭對著自己嘴巴澆酒。
哪裡是喝酒分明是糟蹋酒水。
這紈絝公子在鹵水鎮子上也是有些臉麵的,這要是當著眾人麵子對著一女子下跪磕頭,他麵子裡子都沒有。他